“哦，你沒有聯係他嗎？”顧程峰拉我往他懷裏塞。
我搖頭，“我想，我的意見對他不重要的，所以直接問你好了，我去問他也不會說什麼的。”
顧程峰低頭看我一眼，將我抱緊，看我一會兒才說，“傻瓜，傷心了？卓哥不理會你，你就傷心了？”
我想，是的吧，可這些都是即將麵對的，我和卓風終究會越走越遠。
顧程峰默了一會兒才說，“卓哥在家裏，阿姨病倒了，說要見他，估計會回來的，不過這件事……”他單手枕在腦後，吸口氣才說，“不好辦，李思念那邊已經被捕了，說她拉著妹妹未成年開始到處賣淫，這不是小事。”
我驚得渾身一陣冷汗，這個事情這麼嚴重？
顧程峰點頭，眉頭很深，他也想不通李家那麼有錢，李思念也不是沒有能力，家裏還是個有權利的父母，為什麼李思念要李妍這麼做，還說是李妍自己願意的，背地裏兩個人是否有什麼交易？
這個問題我們都想不通，甚至後來卓風親口問過李思念，李思念也未曾說過半個字。
隔天，顧程峰送我去上學，才走出大樓，卓風迎麵走了過來。
他整個人瘦了一圈。
我呆呆的看著他，眼睛一直沒從他的臉上移開過。
他看我一眼，卻沒跟我說話，隻對顧程峰說，“你們去上學小心一些，有事跟我說。”
顧程峰握我手很緊，“放心吧，卓哥回去休息吧，給你留了份早飯。”
卓風點頭，再沒看我，徑直離開。
這是這四年來，卓風唯 次這麼對我。我猶如墜入冰窟，整個人都是冰冷的。
我不敢想象也不敢相信這是卓風，他的冷漠告訴我，我是一個陌生人。
站在原地有些慌神，我不想叫顧程峰看出我的不對，硬憋住心中的不安和失落跟上顧程峰，鑽進車內，顧程峰將車子發動，告訴我，“卓哥太累了，我送你進學校後再回來看看他怎麼樣，你別擔心。”
我是擔心，可我更多的是失落和傷心。
我輕輕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到了學校，安妮很早在學校門口等我，看我下車笑著朝我跑過來，拉我手跟顧程峰打招呼，“顧程峰，早啊！”
顧程峰也笑著說，“早，你們進去吧，沒事別出來，中午我送飯給你們。”
安妮嗬嗬的笑，眼睛都眯到了一起。
到了教室，安妮的話匣子也打開了。
“卓爾，聽說了嗎，李思念被抓了，李妍也被抓了，李家徹底完蛋了。聽說是背地裏有人故意整她，但是她偷人家作品的事兒是真的，還有……”她突然神色凝重起來，四周看了看，拽著我，趴在我耳邊對我說，“李妍的確是賣淫，她不是李思念的妹妹，是李思念養的一個小女孩。”
我驚的說不出話來，這……
安妮繼續說，“報道說李思念跟卓哥一起做這樣的勾當，可是卓哥背後找人將事情擺平了，你的身份也得到證實，好像是有人去了日本找了你的哥哥，是你哥哥出的證明說是你交給卓風照顧，不是領養，這件事才作罷。不過你也要小心，聽說背後整李家的人要對卓家動手。”
我倒抽口氣，吞了口口水，斷斷續續的問，“那你知道是誰嗎？”
她點頭，“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