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仍舊不肯將我鬆開,隻緊緊捆住我的腰身,告訴我,“你答應過我的,不離開我。”
很痛,撕裂一般,比我第一次都要痛,我忍著沒喊。
是我錯了,我之前跟卓風的那次偶遇他該是知道了,我沒回音,沒掙紮,甘願被他懲罰。
每一次都要將我穿透一樣,我咬著薄唇忍受。
他要了很久,久到我的腰身都要斷了。
“之昂,夠了嗎,我受不住了,真的,很痛!”
我趴在軟綿的墊子上,身後是他的一次次的撞擊,啪啪的聲音像極了拍打在我身上的巴掌,痛卻令人無法反抗。
他壓過來,在我耳邊問我,“知道錯了嗎?”
我點頭,“我錯了。”
他卻說,“那就更應該懲罰。恩?”
又一次重衝,我悶哼一聲,竟昏死了過去。
早上的陽光撲在身上,沒有夏日的烘烤,可在這樣的溫度裏麵還是會覺得陽光很曬人。
我躲著身子藏在陰陽下,轉身尋找沈之昂,他不在床上,房間裏也沒有他的身影,我起身去找,他正坐在門口的陽光下電話,聲音很低沉,有很溫柔。
“我知道了,聽話,這件事我知道如何做,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你也要乖乖的,知道嗎?”
出於女人的一種內心的敏感,我知道跟他講電話的一定是個女人,可這關係就不曉得了。
沈之昂一直都很溫柔的一個人,可我從未聽到他跟除了我之外的女人說話如此輕柔。
我好奇的站在門口聽了好一陣,也沒多大的內容,無外乎是用一種甜膩的聲音哄著對方,知道對方掛斷了他才將電話掛斷。
他突然問我,“偷聽嗎?”
我頓時渾身緊繃,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我有點怕他。
我沒吭聲,隻看著他的背影,寬厚的脊背充滿了力量,後麵的抓痕清晰可見,我垂眸看著自己的指甲,心口有一種難以言狀的不高興。
他的一切都到底還是了解的太少。
再抬頭,他已經走過來,抓我的手,我跟著他走過去,坐在了剛才他坐著的位子上。
他靜默了一會兒才說,“之前你在公司遇到的小偷的事情我查到了,小偷已經抓到,移送給了警方。”
啊?
我大驚失色,那是我撒謊胡說霸道的,哪裏來的小偷。
我吃驚的望著他,心口碰碰亂跳,我沒聽錯吧?
他繼續說,“查找視頻的時候遇到了一點小麻煩,你知道之前跟我的那個女人嗎?會所都那個。”
我點頭。
他眉頭突然就擰了起來,無奈的搖頭,“那個女人發現了我的人在找視頻,背後通知了我家裏,我父親的妻子正想報複我,白飯阻撓之下傷了公司的一個秘書,還是一個小姑娘,當時嚇壞了,剛才給我打電話哭哭啼啼,我於心不忍,就答應了她的要求,給她放一個月的帶薪休假,並且會將她入為我公司的正式員工。”
昂?對一個小秘書這麼說話的問?
任由我心中多少疑惑,我仍舊一個字都沒有說,隻盯著他的眼睛,要穿透了看到腦海裏麵的一切,因為我對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