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的看著他,想說話,無奈舌頭打結,說不出半個字。
他無力的搖頭,眉頭簇的老高,半晌才說,“卓爾,這件事我會查清楚,你別擔心。”
是啊,我沒擔心,有他在的時候我什麼時候擔心過,隻是我在想,那個會是誰呢,還說了那樣的話,什麼叫別叫他看錯,我並不認知這樣的人。
我此時不禁突然想問卓風姨媽那邊的事情如何處置了,可我說不出來,眼睛都酸脹的厲害,隻看能眼巴巴的看著他擔憂樣子心痛的一直深呼吸。
他握緊我的手,湊過來輕輕拍我的臉頰,說了什麼,我沒聽清楚,腦袋要炸開了一樣的難受,漸漸地,步入了夢想。
這一睡好像睡了很久,可其實我才睡了一個小時。
此時我終於勉強能說話了,卓風不在,房間裏麵隻有正在低頭看電話發呆的謝晶晶,單手托腮,歪著身子依靠在凳子上,偶爾唉聲歎氣,偶爾抬頭看看我,半晌,注意到我在看她,驚訝地理課起身走向我。
“醒了?終於醒了,可嚇死我了,卓哥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還以為聽錯了,等我叫醫生給你看看。”
醫生簡單的檢查,我沒什麼大礙,隻是還需要掛鹽水,我隻輕輕點頭,掙紮著想坐起來,這會兒卓風也從外麵回來了,手裏提了很多東西,鍋碗瓢盆的洗漱用品,還有很大一個水果籃子。
看我坐著,他快步走過來,還不忘放下手裏的東西,坐在我身邊,低頭打量我,眼睛裏麵滿是紅血絲。
“沒事了?”
我大著舌頭說,“沒事了,卓風,我這是怎麼了?”
“被下了藥唄,好在藥量輕,這要是被發現的晚了指不定變什麼樣子,醫生說要是在送來的晚一些時候人就成為傻子了。”
我的心劇顫了一下,似乎有一根神經瞬間搭上我身體的驚恐,血脈都倒流起來,這樣的驚恐是前所未有,所以當時那個人壓根不想殺了我,就是想趁機給我下藥?
我慌亂的搖頭,淚水就湧了出來,“我沒事,卓風查到那個人,差不多一米九三四的樣子,狠手,聲音粗啞,我覺得有些熟悉,在哪裏聽過的,身上還有香水的味道,劣勢的香水。”
我含糊不清的說完,自己也舒了口氣,一個想要害我的人,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沒事沒事,我知道,已經報警了,你躺好。”
卓風的緊張就像喵語生病時候的我,我不知道最近是不是特別多愁善感,總覺得他這樣的在意叫我無比擔憂,卓風的患得患失就還想一把刀子,狠狠的在我的身上淩遲,給予我不是更多的安心,卻是一種提心吊膽後的擔憂。
他從前的那副鎮定自若去了哪裏,滿身的強大又去了哪裏,我們如今生活安逸,身邊再無樹敵,就算是在生意場上都少了能與我們抗衡的人,為什麼此時的我們卻如此的小心意義?
我傷感的流淚,抓著他的手,無比的心痛著。
“卓風,我不會出事的,你別這樣,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