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還是不接了,現在我情緒不穩定,接了電話也解決不了問題,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
我按斷,想了會兒,直接關了電話。
不想,院子外麵傳來車笛響。
所以,他就在外麵,是嗎?
我有些生氣,就算我們分開了他還是要把我當成自己的小寵物來控製嗎,我都到哪裏都要知道?
我狠狠地摔了一下手裏的抹布在地上,走出去,房門才打開,他已經走了進來,手裏還提著一個行李箱,而遠處站著的那個小姑娘不就是昨天去家裏的那個實習生嗎?
這是什麼意思?
他要走了?
“這裏有七個房間,我想我住進來也很合適,你住哪裏?”
我沒吭聲,我跟馮飛才進來他就去了公司,我的東西都在家裏,我本也不下個住在這裏,所以不存在我的東西放在哪個房間這說法。
我深吸口氣,壓抑住心口的怒火,盯著他。
他淡淡的掃我一眼,跟著說,“你們想同居了,是嗎?”
我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卓風多大了,這麼幼稚的問題他是怎麼想出來的?
我沒吭聲,無奈看著他。
他繼續說,“不然呢?”
我還是沒說話,跟他似乎也講不到了道理了。
“卓爾,你說話。”
我張了張嘴,站在外麵的實習生走了進來,看著我們,跟著對卓風說,“卓總,我們還要回公司開會,現在不走的話來不及了。”
卓風回頭看她一眼,沒應聲,隻繼續問我,“你說話,住哪裏,是想同居了嗎?”
我發狠的舉起手臂,狠狠一個巴掌拍在他的臉上。
“啪!”不等他有任何反應,我又很拍了一下,“啪!”
正好對稱。
我咆哮,“卓風,用你的腦子想想,我會怎麼做?”
沒離婚之前我不會跟任何人同居,我已經做過一次荒唐事,那時候跟馮科在一起,背地裏跟卓風偷情,才會遭了報應失去我的第一個孩子,我不想這樣的悲劇再一次發生,哪怕現在我跟卓風已經到了非要分開不可得地方不我也不會如此糊塗。
可他竟然這麼問我,在他卓風眼中,我卓爾到底算什麼?
他緊盯著我的眼睛,好看的眼睛裏麵滿是犀利的怒火,如果那火是真實的,沒準就立刻將我焚燒,我會頃刻間化為灰燼。
他到底還是將自己最冰冷的一麵留給了我,多少年的感情又如何,還不及他的一顆善變的心。
他盯著我眼睛看了許久,頃刻間卸下了身上的怒火,手裏的行李箱咚的一聲扔在了地上,跟著說,“卓爾,我以為,我以為你隻是留在他身邊,我以為你最後還會選擇我,我……”
他以為,他以為這十年對我的洗腦已經可以完全掌控了我,是嗎?
我問他,“卓風,你真正愛過我嗎,有嗎?如果不控製我,你知道怎麼愛我,知道嗎?”
他金咬住牙關,坐在凳子上垂頭不吭聲。
我笑,冷笑,最後轉而是帶著淚的哈哈大笑。
他始終不知道該如何哄我開心,這麼多年以來,他對我做過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控製我,不許我做這個,不許我做那個,可有想過我真想需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