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收取入場費的小插曲隻是讓趙若塵他們覺得這夏淵很會玩,不過對於大多數武者來說,一口氣拿出萬兩白銀,也不是什麼難事,皇室方麵利用這個機會收取到錢財,卻可以替天下百姓做出一些有用的事情。
“這夏淵倒是挺會做事情的啊!”
黃小龍不止一次這麼感慨,能在自己女兒的選婿大會上做出這種事情,也隻有夏淵可以做得出來,頓時又道:“借用選婿大會,給自己的國家增加一些財政收入,確實是好事,至少不是那種好大喜功,喜歡鋪張浪費的帝王所能比擬的。”
“所以我們這些前來參加選婿大會,或者來這裏觀看選婿大會的武者,便是冤大頭了?”
就在此時,一個略帶譏諷的聲音傳來,那是一個年齡在二十歲左右,身著一襲白袍,頭戴紫金王冠,腳踩秘銀戰靴,身高在一米八左右的英俊帥氣的男子,他一臉譏諷看著趙若塵,又掃了一眼正在收費的那老太監,道:“夏淵也就這點本事了,一個選婿大會,本身是好事,他卻把這選婿大會弄得全場銅臭,要是缺錢,可以直接把三公主賣給我,何須如此做!”
這青年的聲音一落,凡是在坤和殿的大夏王國所屬的捂著,都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見過狂妄的,但是卻沒有見過像是他這麼狂妄的,直接把矛頭對準了夏淵,侮辱夏國皇帝,這種做法,顯然是沒有把整個大夏國放在心上!
眾多武者雖然對大夏國沒有歸屬感,但是畢竟出身於夏國,走到其他國家,對他人的介紹也得加上‘大夏國’三個字,現在有來自其他國家的青年直接侮辱夏國皇帝,對於眾人來說,又豈能接受得了?
有一名玄武境一重的武者直接跳出來,嗬斥道:“大膽!小小蠻夷之地走出的武者,也敢對我大夏國如此不敬!”
“你來自哪裏?敢如此羞辱我們大夏國國君,報上名來,滾過來受死!”
“太狂妄了,在我們大夏國你居然還敢口出狂言,你真是找死!”
“……”
一大群武者連帶著皇室的護衛一起,都怒視著那青年,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憤怒,對於這青年的狂妄,所有人都看不順眼,現在都爭先恐後,準備直接拿下對方。
“嗬嗬,不是我小看你們,別看你們叫囂得厲害,但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趕緊消失在我的視線,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青年傲視眾人,並沒有把這群武者放在眼中,他的狂妄徹底激怒了眾人,一時間,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每個人眼中都露出了森然的殺意。
“我靠,這家夥是哪裏來的啊?這太狂妄了吧,趙若塵,這混蛋比你還狂妄,要不要修理他一頓?”
蛇七在一旁聽不下去了,他的肩上還挑著陳流金,被打斷了四肢的陳流金不斷發出哀嚎,讓此刻的蛇七格外顯眼,他話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哎呀,陳……陳少!”
白衣青年看到被蛇七綁在棍子上,抗在肩上的武者,神色大變,他剛才並沒有認出來這人是陳流金,因為此刻的陳流金的麵容早就被蛇七給揍得毀容了。
但是他卻聽出了陳流金的聲音,陳流金此刻聽到有人認出自己,連忙大吼道:“救我,趕緊救我啊!”
陳流金現在把任何自己認識的人都當作了自己的救命稻草,現在他所遭遇到的危機讓他明白過來,自己那‘陳飛鷹私生子’的身份並不能給自己帶來橫行九霄大陸的資本,至少趙若塵就不會在意自己的身份。
雖說陳流金已經被揍得幾乎毀容,但是聽著陳流金的身影,再看著陳流金腰間那一塊巴掌大小的令牌,又豈能猜不出他的身份?
白衣青年現在後悔了,他可以看不起整個大夏國的武者,但是絕對不能看不起陳流金,相反,在陳流金的麵前,他隻能扮演著小弟的角色。
然而自己現在看到了什麼?一直都是自己奉承的對象陳流金,現在居然被一個少年困在棍子上,挑在肩上,仿佛把陳流金當作了一隻吸引他人目光的牲畜。
連陳流金都落得個這樣的結局,自己又該說什麼?自己又有什麼資本在眼前這幾人的麵前放大話?
“你是什麼人?”
這時候白衣青年終於把目光放在了蛇七的身上,不等蛇七回答,又一臉嚴肅道:“你可知道他是什麼人嗎?趕緊放開他,然後跪下賠罪,否則的話,將來等待你的,將會是全族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