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知道軒轅璃是用他的血為己所用的,打死他血伍也不要給軒轅璃血啊。
可惜……
如今說什麼都晚了。縱算是血伍這種心理素質十分強大的物種,也一時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
他,要好好的靜靜,好好的靜靜。
在軒轅璃的注目下,果然,他將血伍的血滴在那蟲卵組成的拓印上之後,那蟲卵似乎失去了一種活性。
失去了一種活性,但是那群蟲卵卻還保持著生命力。所以,它們的作用完全不會被影響。
話說,軒轅璃如今還不知道這拓印的作用呢。
如果說著隻是一般的拓印,隻是一個印記的話。他軒轅璃絕對會隻認為他是一般的標記而已。隻是為了讓人看的。
但是,這是一般的拓印嗎?
所以。
解決了拓印蟲卵的危急之後,軒轅璃就從大石的體內出現在了房間內。打開門,軒轅璃不意外的見到了守在門口的鬼天。
“你,還真是恪盡職守。”
軒轅璃迎上鬼天的目光,不知道是嘲諷還是其他的意思,或者什麼意思都沒有。
“軒轅璃,休息完了。那我們就開始吧。”在鬼天看來,早早的完成了老大交代的任務,就早點回去。
“開始吧。”
如今,軒轅璃的心情很好。拓印的事情解決了,也算是除去了他心中的一塊病。如今沒病一身輕鬆。
“對了,這個哨子給你。”鬼天從懷中摸出一個很小的古哨。軒轅璃接過古哨,眉頭都皺了起來。
話說,他看了看哨子,又看了看鬼天。疑惑的開口:“鬼天,你確定這個哨子能夠吹得響?”
這個古哨小的,就跟他小爺的指甲蓋一般大小。用手捏著,都怕將哨子給捏碎了。吹?會不會太異想天開了。
“能吹響的,這個你完全不用擔心。”
鬼天望著軒轅璃小心翼翼的舉動,接著又說:“放心,這個古哨十分的結實。比起人的骨頭,還要硬上一分。”
“再加上,古哨上設下了禁製。根本就不存在被你捏碎的可能。”鬼天說的是你,並沒有說所有的人。
可見,設下這禁製的人,要比軒轅璃的修為高上許多倍。
所以,軒轅璃才會捏不碎這古哨。但是其他的人,不確定。
能吹響,並且不會被他捏碎?軒轅璃聽了鬼天的話之後,先是用力的捏了捏那指甲蓋般大小的古哨,果然是捏不碎。
接著,他小爺便想要試一試,能否可以吹的響。
畢竟,這小小的古哨捏不碎,軒轅璃的心底還是能夠接受的。但是,能夠吹的響?這點,讓軒轅璃十分的懷疑。
心,懷疑了,就要實際證明一下才好。
但是,他的嘴還沒有碰到小小的古哨呢,他軒轅璃手中的古哨就被鬼天給抓住了。軒轅璃抬眸,迎上的是鬼天陰冷的目光。
“軒轅璃,古哨,隻有在遇到生命危險。或者是有組織上的急召令的時候才能夠吹響。”
“所以,組織上有一條明文。如果隨意吹響古哨者,會受到懲罰。”
“至於這懲罰是什麼,沒有人知道。也許是命,也許是親人的命。”鬼天為什麼要說是親人的命。那是因為他知道軒轅璃在意的是什麼。
既然是懲罰,對於不同的人,懲罰的內容自然也截然不同。
誰讓,每個人所關心的事情都是不一樣的。也許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是懲罰,可是同樣的事情用在別人的身上,也許就可能是不痛不癢的。
組織中的懲罰是很嚴重的。隻要是接受懲罰的人,必定是能夠感受得到這其中的懲罰意味。
“這麼嚴重,那我必須要將這古哨放好才行。不然,萬一哪一天遺失了,或者是被別人奪了去,吹響了。那倒黴的可是小爺我了。”
軒轅璃裝模作樣的將古哨放置妥當。然後繼續聽鬼天的講述。
“古哨一旦吹響,不管你身在何方,都必須要趕到吹響之地。若是不到?”不到的結果如何,鬼天沒有說。
但是從他那陰翳的目光中,軒轅璃了解。無外乎,後果很嚴重。
“古哨吹響,有幾個人能夠聽得到,難不成吹響之人知道嗎?”必須要趕到,誰知道有幾人能夠聽得到啊。
萬一小爺我聽到了哨聲,可是我裝作沒有聽到,怎麼辦?
“這點,吹響古哨之人還真的知道。”雖然這點很神奇,鬼天也無法相信是如何做到的。但是,結果就是如此,吹響之人真的可以知道。
知道?軒轅璃詫異。
“那,萬一在所有的人趕到的時候。吹響之人死了,要如何?”他要是死了,有幾人會趕到就無法判斷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