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窮光蛋,月薪就三萬塊,之前為了賺點可憐的翻譯費,每天累得都不能睡覺,眼眶黑得像熊貓,你跟我說你錢比我多,哈哈,你在說笑話嗎?”蔣心怡得意地看著舒纖黛。
又抬起下巴道:“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我爸爸昨天下午出來了。蔣氏集團,也沒事了!嗬嗬,你一定找過卓倫哥了,但是,他並不牽就你吧?我就知道,你一個什麼身份都沒有的人,他是不可能為了你而與蔣氏交惡的。”
“阿卓名下所有的資產,都轉給我了!難道我不比你有錢?”纖黛看笑話的眼神看著蔣心怡。
蔣心怡懷疑的眼神望著舒纖黛,說道:“我不信!”
“你是土生土長的錦城人,現在都奔三了,不會連公證處都沒有熟人吧?要是有熟人的話,你隨便問問,就應該知道,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伍卓倫有多少資產呢?好像在帝都有一排商鋪,大概十幾萬一個平方,不記得價值有多少億了?當時我不要的,不過爺爺說,我出身不太好,所以,一定要多給我一些東西,抬一抬我的身份才行。你說,我是不是因禍得福啊?”纖黛唇角勾著一抹笑意,看著蔣心怡。
蔣心怡氣得咬牙切齒:“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纖黛再微微一笑,說道:“人生得意須盡歡啊!你看,你爸爸一出來,你不都得意得開屏了麼?”
伍雲妍看蔣心怡臉都氣綠了,笑著幫腔道:“舒纖黛啊,昨天以前,我還以為你會是我二嫂呢,我還好心好意地幫你。誰知道,你真是太沒用了啊!與孫藝才一個回合,高下立見。看到了嗎?孫藝買的是男裝,不用想,一定是給我二哥買的了。我昨天就說了,我二哥恨她,因為愛才會恨的。可是你蠢,聽不懂。”
“你最近沒工作吧?”纖黛笑著問伍雲妍。
“我有沒有工作,用不著你操心。就算沒有工作,我也可以生活得很好,不像某些人,做著月薪才三萬的廉價工作。”伍雲妍與蔣心怡簡直就是一丘之貉。
纖黛也不急不氣,緩聲道:“我是想說,你這麼能掐會算,你要是什麼時候失業窮得吃不上飯時候,其實可以去天橋上擺個攤攤算卦的。”
“用得著你管?”伍雲妍不高興。
纖黛唇角一勾,好笑道:“是啊!你們的人生,就是高貴的人生,用不著我管。我的人生,又由得著你們麼?”
“這是窮人的命!不服不行!”蔣心怡挑起下巴,一臉得意。
“嗬嗬!”纖黛覺得好笑,“窮人吃你家米,穿你家衣了?富人了不起?富人不用拉屎放屁?”
“真粗俗!”蔣心怡鄙夷。
纖黛再嗬嗬笑道:“但願有一天,你淪為窮人的時候,還能說一句‘這是窮人的命’!”
說完,纖黛推著購物車,改了個方向。她在超市繞一圈好了,不與無聊的人爭長短。
蔣心怡眼看著舒纖黛要走,立即追了上來,伸手拽住纖黛的購物車,挑釁道:“舒纖黛,你別得意!”
“現在到底是誰在得意?”纖黛看緊蔣心怡,唇角勾起一抹淺笑。
蔣心怡恨極了舒纖黛這副始終淡定的神情,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似的。她懟道:“別在我麵前太囂張,以後有你哭的時候,不管是看孫藝與卓倫哥之間的感情,還是看孫藝的身份,你都隻有靠邊的份。”
纖黛朝著蔣心怡勾了勾手指頭。
蔣心怡瞪著纖黛:“幹嘛?”
纖黛笑道:“我想和你說句悄悄話。”
蔣心怡狐疑地靠近,纖黛貼著蔣心怡的耳朵,低聲警告道:“蔣心怡,你最好不要惹毛我。我怕我一個不高興,去找蔣誠要那十個億,然後做回蔣家的千金。你猜,要是我回到蔣家,你享受到的寵愛,會不會變少呢?”
“你!”蔣心怡瞪著舒纖黛,憋著氣,不敢發,生怕惹毛舒纖黛。
纖黛搖搖頭,將購物車推走。
蔣心怡這女人,大概是腦子不太好,每次都想從她這裏討一點便宜,然而,每次都是自己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回到別墅。
纖黛立即去廚房裏忙活。
伍卓倫就是不肯去床上,他要躺在沙發裏,打開電視,聽財經新聞,雙手枕於腦後,一副閑適的樣子。
纖黛每次過來看他的時候,他就裹緊毛毯,一副病號模樣,享受纖黛的噓寒問暖。
聞著廚房裏飄出來淡淡的香味,伍卓倫唇角揚起,心頭也是滿心溫暖。
劉冉打了電話進來,他躺沙發裏聽著劉冉的彙報。
昨天下午,蔣誠出獄的事情查到一些眉目,與顧蘭芝有關,且,顧蘭芝背後的實力,不容小覷。李維達與顧蘭芝之間的關係密切,孫藝與李維達,是未婚夫妻關係。不過,一直是李維達主動,孫藝回應不多。
孫藝的幹爹,是陽仲伯爵,在西歐很有勢力。當初孫藝成立Zor工作室,是他一手支持。除了財物大力支持以外,也讓顧蘭芝在設計與商業管理上,對她諸多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