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著水靈那笑臉,他就很想打擊一下。
“突破個青級就高興得找不著北,膚淺。”
水靈笑容一僵,她隻是高興一下,笑一下而已,哪裏有高興得找不著北了?要不要那麼鄙視。
“我高興,你管得著嗎。”心裏嘀咕,嘴上卻不敢說。
鎏鑰冷哼著別過眼。
“我說你的玄氣到底是什麼級別的?是不是突破紫級了?”水靈饒有興致地問著,“玄舟大陸有史以來還沒有人能夠突破紫級呢。”
冷笑一聲,鎏鑰滿臉不屑,“玄氣,那是什麼東西。”
居然敢把他的力量說是低等的玄氣,哼。
水靈脊背一陣發涼,鎏鑰剛剛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螻蟻,不是故意看輕,而是與生俱來的,骨子裏散發出的不屑。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的力量不是玄氣,而是不知比玄氣高級多少的力量。
他,到底來自哪裏,那個地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這樣的人,她還想在他眼皮底下耍小心機,她,有那個資格嗎。
伏夏燥熱,縱然有夜間涼風,亦吹不散水靈心尖的煩燥。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時空,另一個大陸,一座昏暗的屋子裏,看不清裏麵的情形。
模糊中,似有幾兩道人影,一個高高端坐,一個單膝跪地。
“大長老,天命石剛剛出現強烈反應。”
端坐其上的那個黑影,單手托腮,似是深思,良久,一人滄桑的聲音透著陰沉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屋子裏響起,“怎麼會這樣,確定近半年來族裏新出生的小孩子都殺死了嗎。”
“是的。”跪在地上的影子一點頭,說道。
這就奇怪了,自從十四年前那個小女娃出生時天命石有過反應,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怎麼又出現了呢,這次會是誰?
難道,那個小女娃沒死?
不可能,十四年前那人明明被殺了,而且天命石這十四年來也沒有任何反應。這到底是為什麼。
就在那名喚大長老的人沉思之際,跪在地上的人開口了,“大長老,要不要把近一年內出生的小孩子都殺了?”
不用,黑影抬手阻止,殺了太多新生嬰兒,族長已經起疑心,不可再有動作。
最重要的是,天命石一般是在天命傳承者出現就會有反應,它是近半年內才出現反應的……
如果不是新生兒,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
“那個人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哪裏。”端坐著的那個黑影猛地站起來。
“愚人大陸。”
“你親自帶人去查探一番。”
“是。”
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傳承者絕對不能出現。
“小妹,早。”
“姐,早。”水靈打了個大大的嗬欠,與迎麵走來的慕水瑤打了個招呼。
“昨晚沒睡好?臉色不太好啊。”慕水瑤看著水靈眼下烏青,有點擔憂,有一個男人在她宿舍裏,總歸不太好。
“沒,就是有點……好狗不擋路。”水靈正說著話,呂輕輕和呂展青就出現在了她們前麵,當下拉下了臉。
呂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以前也不覺得有什麼,現在,簡直就是個小人。
“你說誰是狗。”呂輕輕那嬌媚的臉上全是憤怒與嫉妒。
“誰應我就說誰。”水靈說著和慕水瑤饒過她就走。
這種弱智兼嫉妒心重的女人,她不屑於跟她計較。
“輕輕,別惹事,去上課。”呂展青拉了拉呂輕輕的手。
他這個妹妹最近被嫉妒衝昏了頭腦,滿腦子都恨不得殺了慕水靈。
今時不同往日,慕水靈現在是莫壘的徒弟,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慕府他們呂家不怕,但是莫壘,不能得罪。
“我不。”呂輕輕一把甩開呂展青的手,嘲笑般地看向慕水瑤,“我說你真可憐,被自己的妹妹搶盡了風頭,她沒來之前,你是眾星捧月的女神,她來了之後,你都快輪為陪衫了。”
呂展青後退數步,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他一個大男人不好參與。
水靈平靜地看向呂輕輕,挑拔離間呀。
慕水瑤莞爾一笑,頓時如百花齊放,“她再怎麼優秀也是我妹妹,是我慕府的驕傲,有這樣的妹妹,我很自豪。倒是某些人,都是明日黃花了,是不是呀,小妹。”
水靈忍著笑,點頭稱是,沒想到她這個姐姐看起來仙女般,也會有毒舌的時候。
呂輕輕被慕水瑤哽了一下,惡狠狠地瞪著惹住笑的水靈道,“不知廉恥的女人,在宿舍藏個男人,臭不要臉。”
“你說什麼。”水靈還沒有說話,慕水瑤倒先開口了,一臉沉怒,誰也不能說她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