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被鎏鑰緊緊地禁錮在懷裏。
而那個倒下來的人,由於沒有支撐,直接摔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老大。”剛剛扶著他的男人一驚,急急忙忙地把人扶起來,在一邊噓寒問暖。
“你沒事吧。”鎏鑰擔憂地看著懷裏的水靈,見她一直盯著那個披麻布的人看,很是不解。
而水靈此時卻比他現不解,剛剛那人從她身旁擦過倒地的瞬間,她聞到了一股惡臭,腥氣中帶著腐肉的味道。
很刺鼻,很難聞。
不過她不解不是因為味道的難聞,而是這種味道,她曾經聞過。
那是她前世的一個隊友,在一次出任務中中了圈套,被人下了毒,那時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就是這種味道。
隻是,另她奇怪的是,這是生化毒物,會腐蝕人體而產生腥臭味。
難道這裏,也有生化毒物?
在鎏鑰不解的目光中,水靈慢慢地向著那人靠去,他此時已經被喚他老大的那人扶了起來。
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猛地揭開那人的麻布,露出了那張被遮住的臉。
一看到那張臉,本來三三兩兩圍在一起看戲的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那是怎樣一張臉啊,滿臉膿胞,猙獰恐怖,完全看不出原形。
啊啊……那人被水靈促不及防地揭開了麻布,整張兩都露在了人前在,慌張害怕地怪叫著,胡亂扯過麻布蓋住臉,並把頭埋在那個看似是他小弟的人的懷裏,還不時地發出嗚嗚的聲音。
“老大,別怕。”那個小弟一邊輕拍著他的背輕聲安慰,一邊狠狠地瞪著水靈。
那眼神,恨不得把水靈給拆了。
鎏鑰一手把水靈撈到身後,冷眼對上那人吃人的眼光,他的女人,不是誰都能恐嚇的。
眾人看看這邊鎏鑰一手把水靈半抱著護在身後,再看看那邊一個大男人把臉深深地埋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裏,頓時有種風中淩亂的感覺。
這世道是腫麼了,怎麼那麼多人喜歡男男抱一起。
水靈輕輕扯了下鎏鑰的手,從他身後站了出來,真誠地看著那個怒瞪她的人,“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地就能這樣做了嗎。”
“我隻是想看看他是怎麼回事。”
“與你無關。”
“如果我說我有辦法治好他呢,也與我無關?”
“什麼?”那人明顯一愣。
而埋頭在他懷裏的麻布男也訝異地抬起頭來,雖然他遮住了臉,水靈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卻可以想像到,他也是錯愣的。
“你有辦法?”那個疑是小弟的人愣過後就是喜,瞧他那激動樣,就差把他家老大給扔了,跑過來把水靈供著了。
“我可以試試。”
水靈這句話多多少少減低了那人的激動,但他雙眼還是興奮地亮著,隻是那語氣卻是故作威脅,“你要是醫不好,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水靈冷笑一聲,“你們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他現在和死人有什麼差別。”
此話一出,那人佯裝出來的氣勢全沒了,是的,他們現在沒有姿格談條件。
而剛剛還沒有來得及走的於心弟子,聽了水靈的話,臉帶譏諷地走過來,“這位小哥,他是身患絕症,我師父治了一個月也沒治好,沒救了,你別在這裏信口開河。”
輕蔑地掃了眼來者,水靈直接轉身對著那個身披麻布的人,“我隻有五成的機會,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試試,如果不信就此別過。先說明,隻有五成機會,剩下的五成,死。”
生化毒物,凶險異常,於心能吊著他的命一個月,不簡單。
她可以試著救人,隻是非常冒險,要麼就是痊愈,要麼,死。
風險與機遇是並存的,要怎麼選擇是他的事。
疑是小弟的人本來還想讓他家老大試試的,但是一聽水靈說到隻有五成機率,而失敗的後果就是死後,本就不太好看的臉全皺在了一起,為難地看著他家老大。
“我治。”沉默隻是瞬間,那人仿佛破斧沉舟在開口,聲音是宣告般地不服輸,“與其坐著等死,不如死馬當活馬醫,至少有五成的機會,小兄弟,你大膽放心地治吧,不管結果如何,俊某都將感激不盡。”
“好,果然是條漢子。”水靈大大地讚賞。
“這位小哥,我勸你……哎,別走呀。”於心弟子見水靈等人轉身就走,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由得氣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