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爭鋒相對了,就連一點火藥味都沒有。
眾人不由得納悶了,這是怎麼回事,不打咩,怎麼可能,那麼大的仇。
可是,真的一點要打起來的趨勢都沒有啊。
莫說眾人鬱悶,此時被溫情眼眨也不眨地看著的水靈也很鬱悶,這人不應該是要找她報仇,以雪當日之辱的麼,現在這樣看著她一動不動是要鬧哪樣?
你給個痛快話,不要用這樣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我呀,這樣會看得我心裏發毛耶。
水靈在感情方麵可謂就一大白癡,根本看不懂溫情這是什麼眼神。
可是她不懂並不代表鎏鑰不懂呀。
在第一眼看到溫情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起,他的臉就沉了,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沉。
再看水靈一臉懵懂,完全不知情的樣子,鎏鑰差點哎血。
她去封喉不見血到底做了什麼呀,居然給他惹回來這麼個情敵,居然給他惹回來這麼個情敵!!!
很好,他現在不但要跟同性的人爭,還要跟異性的人爭,很好。
怒極反笑,鎏鑰的嘴角嗜起一股陰冷的笑意,看向水靈的眼神恨不行把她生吞活剝了。
一臉不明所以水靈突然感到一股陰毛從腳底下刮起,一直竄到她的頭頂,搞得她全身都涼颼颼的。
怎麼回事,一轉頭就看到鎏鑰一臉危險地看著她,水靈打了個寒顫,這家夥又發什麼瘋了。
二話不說,鎏鑰直接抓起水靈的手就往回走,看來他要想個一勞永逸的方法,把她所有的桃花都掐斷才行。
這女人桃花還真不是一般的旺,男的為她著迷,靈獸為她癡情,這也就算了,畢竟那些都是雄性生物,現在居然來個雌性的,很好,全世界都可以做他情敵了。
眾人都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一個大男人拉著一個大男人的手就這樣走掉了,而且龍族少主好像很火大,而且,他們之間看起來,那種感覺怪怪的。
溫情見水靈被鎏鑰拉走了,一步上前,就想要追上去。
鎏鑰頭也不回,直接五爪一抓,轟,一道晴天霹靂就炸響在溫情腳下。
溫情被嚇了一跳,忙後退一步,不小心踩到了剛剛被她殺的那些人的身上,身體頓時失去平衡,搖搖晃晃的差點摔倒。
就在這時,一雙大手從她身後把她扶住,"大小姐小心。"
溫情掙開齊岸的手,憤憤地看了眼水靈離去的方向,她有什麼資格去追呢。
齊岸被她掙開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看向慍怒的溫情,眼光晦暗不明。
"查得怎麼樣了。"溫情心情不好,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還沒查到。"齊岸說著,他剛剛去打探了一下,隻是,哪有那麼容易。
可是溫情此時卻正氣頭上,對著他就是一通亂吼,"你怎麼那麼沒用,一點東西都查不到。"說著就氣衝衝地走掉了。
齊岸低著頭跟上。
隨著他們的離去,這一插曲就落幕了,隻是眾人的思緒卻一直在飄啊飄的,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這出戲,怎麼看起來像四角戀?
龍族少主和公子淩是一對,封喉不見血的大小姐喜歡上了公子淩,龍族少主吃醋,封喉不見血大小姐生氣,而封喉不見血的第一高手齊岸喜歡上了他們的大小姐。
嗯,這樣的劇情,理論上講得通,可事實上卻完全不通啊。
如果公子淩是女的倒講得過去,可偏偏她是個男的,龍族少主也是個男的,而且公子淩不有個很愛很愛他的未婚妻朱雀族水靈呢。
說不通,完全說不通。
水靈被鎏鑰直接拉回了別宛裏,鎏鑰一把把她扔進房裏,反手就關上了門。
被他這用力的一扔,水靈差點摔倒。
站穩了身體,水靈盡量心平氣和地看向慍怒的鎏鑰,說好的不隨便吵架的。
"你又怎麼了。"水靈口上問著,心裏卻把今天所有的事都回想了一遍,看看她哪裏又惹他生氣了。
沒有,從早上一直想到現在都沒有什麼事值得他生氣,唯一可能的就溫情。
他好像就是從溫情出現後就生氣了的。
隻是,從溫情出現她就什麼都沒做呀,這也惹到他了?
鎏鑰一臉陰沉地看著她,不說話。
"鎏鑰,有事我們明著說好不好,我不想總是猜來猜去的。"
"她是怎麼回事。"
"誰?"
"溫情 。"
"什麼怎麼回事,溫情怎麼惹到你了。"
"我是問你,你和她之間是怎麼回事,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她喜歡你。"說到後麵幾個字,鎏鑰咬牙切齒,幾乎是從牙齒裏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