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鎏鑰冷冷地扔出一個字,就不再開口。
溫基溫情和齊岸都齊齊不解地看向水靈,沒辦法,鎏鑰的氣場實在是太大了,他們不敢問他,隻好問水靈了。
“這些事已經有人在做了,我們隻要耐心等結果就行。”
溫基這才發現,一直跟在水靈身邊,形影不離的洛影不見了,那天晚上使用幻術有絕色妖嬈的女子也不見了。
又過了幾天,水靈完全把身體給養好了。
俊歌第一次來到封喉不見血的時候,封喉不見血那幫人簡直如臨大敵,一個個凶神惡熬地盯著他看,全副戒備。
俊歌不屑一顧,這些人他不宵放眼裏,要不是他的淩老弟這段時間都住在封喉不見血,他才懶得來這裏。
水靈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大幫人對著俊歌和須三,劍拔弩張,戰爭一觸即發。
“住手。”水靈厲喝出聲,“他們是我朋友。”
說完不顧眾人訝異的目光,帶著俊歌和須三往裏走去。
留下一幹人等麵麵相覷,他們封喉不見血,什麼時候和夜色勾搭上了咩。
進到屋裏,水靈難得好心地給俊歌和須三各倒了一杯茶,是看在他們辛苦的份上。
“怎麼樣了。”
俊歌端起茶水一飲而盡,咕嚕好大一聲,“沒問題,我出馬你放心。”
溫基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俊歌與水靈豪邁地交談著,臉色不由得微微一沉。
傳言公子淩與夜色交情甚篤,果然沒錯。
要知道,夜色與封喉不見血表麵看起來雖說風平浪靜,井水不狠河水,但暗地裏,還是有不少爭鬥的。
至少他絕對不敢光明正大的走進夜色的地盤,誰知道俊歌會不會突然來陰的,讓他有去無回。
可是俊歌卻敢光明正大地走進他們封喉不見血,可見,他與公子淩的交情,的確不錯。
溫基不由得又對水靈高看了幾分,至少不敢再輕易打她的主意。
對於溫基的到來,俊歌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他是來幫他的淩老弟的,不是來幫這個老不死的。
水靈會心一笑,“那就好。”
“淩老弟,我跟你說啊,我把十多年前石當死的時候那些知情人全都翻了出來,然後也把當年一些證物給翻了出來,總之,所有矛頭,一向指向了馬堅,這次冰晶那小冰山美人兒想不信不是馬堅做的都不行。”俊歌大大咧咧地說著,匪氣十足。
想想真過癮啊,他早就看馬堅那個人不順眼了,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這次,看你怎麼被自己的徒弟拉下馬。
冰晶雖說還年輕,但是戰神宮大部分都是她老爹石當留下來的舊部下,對冰晶可謂忠心耿耿,隻要她一聲令下,相信還是會有不少忠義之士投奔她門下。
到時候,可就有好戲看了。
“現在就看洛影那邊的情況了。”俊歌說著,就看到兩抹紅色的身影飄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疑是跟屁蟲類的人物。
洛影直接在水靈身邊坐下,媚狐也在也挨著洛影坐了下來。
而賭爺則一臉狗腿地跟在媚狐身邊,
就著抬起兩隻前爪伸長舌頭求扶摸了。
水靈見此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果然是見色忘義,要是換作以前,財爺見到她,第一時間一定是朝著她撲過來。可是現在,他心裏眼裏都隻有媚狐那個妖精,恐怕連她這個師父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
這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他終於不用整天煩著她了,可是她怎麼感覺有點淡淡的失落呢。
“我說賭爺,你師父在這裏,怎麼不見你打個招呼?”媚狐吐氣如蘭,賭爺不由得再一次失神。
良久,他才回過神來,“啊,師父,原來你也在這裏啊,好巧。”
水靈,“……”
是啊,好巧,巧到她想揍人,丫的,她的存在感已經低到這種地步了。
水靈冷笑兩聲,不再理會賭爺,而是把目光放到洛影身上,“怎麼樣?”
洛影朝她打了個沒問題的手勢,“我安排人和冰晶接頭上了,俊歌找出來的證據,她開始懷疑石當的死,我跟她約好三天後在戰神宮後山會麵,說到時候會給她最直接的證據。”
洛影頓了頓,然後再繼續,“至於能不能說動她,就看你的本事了。”
水靈點點頭,臉色沉重,冰晶肯見他們,就說明她已經起疑了,隻要她心裏埋下了懷疑的種子,那就好辦了。
最大的裂痕,往往就是從那最微不足道的不信任開始的,哪怕她當時不信,可是當碰到有關的證據,證明了她當時的懷疑後。
那顆懷疑的種子就會速度發芽並且長大,最終會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