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翔嵐撩起衣服,在他的臀部上一隻被他壓扁了巴掌大的血肉模糊的怪異生物,那明顯就是讓他們中毒的罪魁禍首。
“我靠,血淋淋的好惡心…”徐嘉順皺了皺眉頭。
蕭邪將那怪異的東西麵無表情地放在眼前仔細端詳,“蝸牛麼?還是水蛭?”
這毒蟲的形狀很像鼻涕蟲,可身體卻如同水蛭般布滿褶皺,在它吸了血後背上便會鼓起一個血囊,將它解剖後還看到了它口內長長的尖吻。它們在夜晚悄無聲息地吸走生物的血,正所謂它悄悄地來,也悄悄地走,揮一揮嘴角留下了一片病毒。
“這個世界都是這種奇葩怪物麼,長得這麼有新意得怎麼找和它像的草藥?
難道學神農一個個嚐一嚐呀?我還年輕不想死啊~~”張翔嵐哭喪著臉道。
“這種蟲子在夜裏應該很多,有可能還有很多人被咬!…可讓我奇怪的是
如果這東西很毒的話,那麼這方圓幾裏之內都不會有別的生物存在的,可它們卻沒有事一樣活著。”
“到底是這裏的“原住民”已經有了抗體之類的東西,或者是這種毒隻對人有毒,還是它們有別的什麼辦法能夠對付這種毒呢?所以我打算實驗一番…”
蕭邪微笑著,他柔和的微笑一直掛在臉上帶著自信讓人覺得可靠,也十分自然,讓人覺得就算到了世界末日這略帶邪意的微笑也不會改變,會依舊如此淡定帶給人希望。
張翔嵐停止了叫嚷,對淡定的蕭邪問道:“不愧是邪哥智神,喜羊羊般的存在,你又想到了什麼好辦法?”
鼻梁上的眼鏡閃過一絲反光,蕭邪將那蟲子的毒囊取出,(長得像是個裝了墨汁的魚鰾)將毒抹在無極之劍上又在洞外的石頭堆中找了半天將一隻老鼠大小的長著毛的蜥蜴給拎了出來。
用淬了毒的刀在這小動物身上割了幾刀,就將它扔在了地上。它先是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然後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跑走了。
張翔嵐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呢?連小動物也不放過?”
“嗬嗬,快跟上,說不定它能幫我們找到解藥呢!”
……三人追著那長毛蜥蜴跑,它跑到了一片草叢中開始吞食著一種四葉草
不一會兒它被割開的傷口便結上了疤痕
然後便如同沒事一樣飛快地溜走了。
“這個,就應該是草藥了,可是這也不算難找啊,為什麼會有三天的時間限製?難道這隻是個意外麼…”蕭邪一邊收集這種草藥一邊分析著。這些四葉草很有特點,卻長得並不像蝸牛。整體白嫩有著相互糾纏著的長長的葉莖。它們在別處很少見,可要長便會長成一片,雖然如此有特點,可它們在這遍布奇花異草的異次元泛古大陸上還是不算太起眼的。
另一邊,幸存者們也大都被那種吸血蟲襲擊,除了那些一夜無眠或者是守夜工作不錯的人們沒有被咬外,大多的人都沒有對於這種悄無聲息的小蟲的防範,這裏的草木太茂盛簡直是這些襲擊者們的天然保護層。
不少生存者們開始在地麵上瘋狂地到處尋找著草藥,逮著什麼長得像草藥的東西都往嘴裏塞,為了活命,人們都紅了眼睛。
“我不想死呀!草藥到底是什麼?”
“不行,我還沒有玩過女人呢!不能就這樣死……”
在這個不受道德、法律約束的地方當人們的生命受到了死亡的危脅時他們內心裏的邪念自然就洐生出來了,如果會死就在這臨死前再瘋狂一把!
一時間槍聲大作,決定行惡的人、
慌亂反抗的人、趁亂搶劫生存物的人…
都將槍這種造出來就是為了殺害同類的武器對準了他人……
聽到槍聲,蕭邪鏡片下的眼瞳猛地縮了縮,他服下草藥後腦中響起提示聲:使用解毒草藥,中毒狀態解除,提升微量肌體愈合速度。
起身望向槍聲響起的地方,口中喃喃道:“原來如此,中毒是為了讓這些人們開始相互殘殺,槍本來就不是用來對付別的怪物,而是人類造出來用於自相殘殺的產物啊!”
“無論如何,都會有一個因素打破生存者們看似和平的局麵讓他們開始相殺起來,無論是中毒還是在十天後沒有生存補給時又或者是別的什麼衝突這都是必然的因素,這就是人性的劣根啊!
這種局麵也便是那將我們選入這世界的那個更高的“存在”所願意看到的,看來這兩倍強化也不是這麼簡單就能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