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文森在辦公室裏和柳倩溫存一番,然後才心滿意足地下班了。
他剛上車,然後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個陌生來電。
“喂?哪位?”他一邊係安全帶,一邊問道。
“是劉校長嗎?”
“哎,我是,您是?”劉文森立馬擺出一副文質彬彬、極有修養的語氣。
“哦,我叫梁向宇,是人民法院的一名工作人員。是這樣的,我聽說您是你們學校分管招生的校長,我有一位親戚的孩子啊,他父母現在到這邊來工作,想把孩子也接過來,想調到你們學校來。不知道有些什麼樣的手續和要求呢?”
“哦,是這樣啊。那這事好辦啊,你隻要是符合資質,然後你們到我們學校通過正常的審批和流程,就可以來我們學校的。”
“嗯……他的資質方麵……要不這樣吧,劉校長,您下班有時間嗎?我具體跟你談談吧。”
“你明天來我們學校吧,我現在要回家了。”
“不不不,劉校長,這樣,您要是不嫌棄的話,我請您吃飯。咱們有什麼都好說。”
聽到這種暗示,劉文森的眼前一亮,不過他還是裝作很矜持地答道:“梁先生,我一般公事都要在我的辦公場所談的,我沒有在私人場合談公事的習慣。我不知道您是什麼意思。我希望一切都按正規程序來,我們學校有我們學校的製度和原則。”
不過,梁向宇因為崔萬源的指示,已經知道劉文森是個什麼樣的貨色,有充分的把握拿下他,心裏冷笑了一下,嘴上卻說道:“哎,劉校長,我不是那個意思。畢竟白天我也要上班,這不是不太方便嗎?所以才趁著這個下班大家都有時間,約您了解一下情況的。”
劉文森心裏明白,這個梁向宇倒是很會說話,便借坡下驢地說道:“那這樣啊?那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吧,互相理解吧。地方在哪?”
唐秋雅今天沒有去看林溪。雖然她心裏是想去,但她知道林溪並不需要自己。她回來後,在家裏準備做飯,沒想到正在忙碌的時候,喉嚨裏一陣發酸,她連忙跑到水池前嘔吐了起來。
她心裏一緊,身為女人,她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抬起頭來,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的心沉了下去……
一個音樂環繞的飯店裏,劉文森剛走了進去,就有人朝他擺了擺手。劉文森一看,是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人,便走了過去。
“您是梁向宇先生?”
“對,我是,你是劉校長吧。”
“嗯,你怎麼一眼就認出我來了?”
“咳,您這一看就是個領導加教授的模樣,怎麼還能認不出來啊?”
這話劉文森聽了倒是很受用,不由笑了幾聲:“你倒是很會說話。”
“劉校長,這邊請,我已經訂了一個包廂。”
“好,請。”
唐秋雅坐在家裏,連飯都沒做了。她現在腦子裏很亂,哪還有心情做飯?自己難道真的懷孕了嗎?近期,她隻跟林溪發生過關係,難道自己這一次就懷上了林溪的孩子嗎?難道這林溪的基因那麼強大嗎?自己如果真的懷了他的孩子,該怎麼辦?林溪會和自己結婚嗎?
她這才有些後悔,看來女人確實應該要比男人收斂一些,女人根本就沒有放蕩的資本。
她已經沒有心思做任何事情了,當即就出了門,直奔醫院。
“劉校長,來來來,嚐嚐這五糧液的味道。”
“好好好。”
梁向宇給劉文森敬了一杯,才說道:“劉校長,是這樣的,我那親戚呢,是做點小生意的,錢不是問題。關鍵是他那孩子,學習成績著實不怎麼樣。這你也知道嘛!哪家的父母不望子成龍,他就想著進到你們城南中學,看是不是多少能好點。不過他也知道,憑他孩子的這成績,進你們城南中學是困難點,不過你放心,要是您能幫這個忙,其他什麼的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