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蕊回到家，打開家門，卻看到季白呆呆地坐在靠牆的地上，臉上還有未幹的淚痕。
“季白，怎麼了？”季秋蕊連忙走了過去，蹲在季白身前關心地問道。
“媽……”季白哭了起來，撲向季秋蕊的懷抱。季秋蕊抱著季白，摸著她的頭。
“孩子，告訴媽，到底怎麼了？”
“媽，我……我被人玷汙了……”
“什麼？”季秋蕊聞聽此言，連忙把季白的頭從她那豐滿的胸脯間拿了出來，“誰幹的？”
季白雖然哭著，臉上卻是出現了一絲緋紅，沒有說話。
“你那個林老師？”季秋蕊問道。
季白梨花帶雨地搖了搖頭。
“那是誰啊？”
季白道：“媽，你就別問了……”
“那你得說啊，你說了，我們告他去啊！”
“又不是強迫的……”
“什麼？”季白還沒說完，季秋蕊就打斷了她的話，“難道你還是自願的？！”
“哎呀，也不是了，是我們昨天喝醉了酒……”
“你怎麼能這樣呢？！”季秋蕊生氣地說道，“你太不知檢點了！”
季秋蕊這一說，季白又嗚嗚地哭了起來。季秋蕊歎了一口氣。
劉長海一行來到申記集團。當他們從車裏走出來的那一刻起，他們就感覺到申記的員工朝他們指指點點。
他們硬著頭皮來到申記總裁申玉山的辦公室，卻看見申玉山一個人站在窗戶前，背對著他們，未等劉長海開口，他便說道：“劉董事長，來了？”然後便轉過身來，臉上是一種有些古怪的神色，還帶著一絲笑意。
“申總，你早料到我們會來是不是？”此刻，劉長海不得不低下他那高貴的頭。在過去的十幾年間，他總是對申玉山不屑一顧，從來都是高他一等的感覺。可誰有料到世事無常，現在，他成了申玉山手中隨意揉捏的螞蟻。
“當然了，我已經等了一個小時了。不，應該是等了十幾年了。”申玉山得意地說道，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申總，我知道過去我對你多有得罪，確實有時候是欠考慮了一點。但這次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能不能放我們一馬？條件你開。”劉長海說道。
“條件？”申玉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並未叫劉長海坐，掏出一根雪茄，點燃了，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煙霧，這才看著劉長海慢吞吞地說道：“我沒有別的條件，就是想看你死。”
“你！”劉帥聞言大怒，想要衝上去，卻被劉長海攔下了。
“申總，看我死，難道你就真的那麼開心嗎？我知道，我的存在確實讓你不舒服，但我可以答應你，退出商界，或者轉向別的行業，關掉我現在的公司。另外，我還賠償你一筆錢，你看這樣可以嗎？”
申玉山笑了一下，又站了起來，再次走到窗戶前，背對著劉長海說道：“我記得五年前，我簽了一份最大的訂單，那筆訂單可以讓我擺脫當時的困境，簡直是太需要了。我們已經跟對方達成了口頭協議，第二天就簽合同。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當晚，對方就打來電話，說你已經給了他們更低的價格，而且已經簽了合同了。
“那天晚上，我整整坐了一夜，一夜都沒有合眼。我的白頭發，就是那天晚上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