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太陽光從窗戶裏灑在林溪的病房裏。他正坐在床上,吃著早餐。
“林老師?”突然,林溪聽到後麵有人叫他。他回過頭一看,是沈佳妮。她穿著美服,頭發披散著,有些蓬鬆,看起來有一種恬淡的美。
“佳妮?你怎麼來了?你病還沒好呢,快回去。”林溪連忙說道。
“林老師,我沒事,我就是趁著鄧老師給我去買早飯的時間,來看看你。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林溪問道。
“我也沒事。林老師,昨天真的謝謝你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聽說我住院的費用也是你幫我交的,我欠你的真的太多了。”沈佳妮真誠地說道。
“快別說這些了,隻要你沒事就好。現在高考快了,我真擔心會影響到你的學習呢!”
“林老師,你真的沒事嗎?”
“我真的沒事,醫生就是說讓我住院觀察兩天。你看我現在,飯都是我自己打的,怎麼會有事呢?倒是你,快點回去吧,聽話,萬一影響了身體,影響了學習怎麼辦?”
沈佳妮聽到這話,倒是有點擔心會影響到自己的學習,便說道:“那好,林老師,我就回去。林老師,我欠了你的錢,我放暑假打工都會還給你的。”
“傻孩子,怎麼老說這些。你好不容易熬出頭了,放暑假怎麼還能去拚命打工呢?當然是要好好地放鬆一下了。好了,你先回去吧。”
“嗯。”看到林老師確實沒事,沈佳妮這才回病房去了。
季白的家裏。季秋蕊上班去了,季白一個人竟然坐在窗戶的窗台上,尖尖的下巴隔著手支在膝蓋上,望著外麵發呆。
昨天的事情,她不可能就這麼能放得下。她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一天過後,她就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純潔的少女了。她最為寶貴的東西已經失去了,而這個人,竟然是她的老師,是一個不太可能和她在一起的人。此時,她有一些懊悔,有一些失落,又有少許甜蜜,夾雜在心裏。
她沒有去想以後,沒有去想從此以後和林溪如何相處,怎麼以這個事情去要脅林溪和她在一起。她還太年輕,還不知道患得患失、瞻前顧後,她隻知道活在當下,而當下,她是有些惆悵的。
這天是周日,所以崔萬源也在家裏。他吃過早飯,就跟他老婆刑豔紅說了一聲自己要出去一下,刑豔紅卻是對愛搭不理的,並沒有回話。這讓心高氣傲的崔萬源心裏很不舒服。本來,他也是懶得搭理刑豔紅的,但自己現在身居官位,如果可以的話,還是盡量和老婆搞好一點關係比較好,畢竟刑豔紅也不是吃素的,弄不好給自己捅點什麼簍子出來,那也是夠自己受的。
崔萬源來到一家茶樓,四處看了看,這才有些警惕地進了一間包廂。
那裏,已經有一個光頭和一個年輕小夥在那裏等著了。
“呂哥。”看到崔萬源進來,兩人便站了起來叫了一聲。
“嗯,坐。”崔萬源說著,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那兩人坐了下來,那光頭指了指旁邊的一個黑色塑料袋,說道:“呂哥,東西在這呢。”
“你們進來的時候,沒人看見吧?”崔萬源說道。
“沒有,呂哥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