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其實我也沒什麼要求,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我當初沒有跟林溪離婚。說句實話,林溪那樣就挺好的。我也不要求對方多帥、多有錢,能體貼我,對家庭對工作有基本的責任感就好了,可是我發現現在的男人,連這幾點基本的要求都很難達到。”何靜有些惆悵地說道。
慕容舞又跟何靜碰了一下杯,“喝酒。反正今天我們兩個鬱悶就喝酒,人生難得一知己,幹脆喝它個天翻地覆。”
何靜聽了,又喝下了一大口。
“那你跟林溪到底為什麼要離婚啊?你們那不是挺好的嗎?難道林溪在外麵有了人?”慕容舞問道。
“恰恰相反。是我在外麵有了人。”酒精的作用下,加上氣氛的烘托,讓何靜終於是沒能忍住心聲,道出了心裏話。
“啊?你在外麵有人?不可能吧?我看你根本不是那樣的人啊!”慕容舞很是吃驚地說道。
想起往事,何靜不由得又喝下了一口酒,眼睛失神地望著前方說道:“那是一次意外,其實我也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脅迫的。”
“那你為什麼不去報警啊?”
何靜苦澀地搖了搖頭,說道:“對方有錢有勢,我根本就鬥不過他。而且,我是一個很重名節的人,隻想把這事忍氣吞聲,可是我後來才發現,我竟然懷了孕。而且更加不幸的是,我跟那個人隻發生過一次關係,跟林溪幾乎每天都有,可我懷的孩子,偏偏是那個人的。可能這就是命吧。”
慕容舞同情地說道:“所以,你就跟林溪離了婚?”
何靜點了點頭,“在這種情況下,我不得不跟林溪離了婚。”想起傷心的往事,何靜又喝下了一口酒,“我不願意打掉肚子裏的孩子,因為那是我的骨肉,可是我又不能麵對林溪,所以,我才跟他離了婚。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當我離了婚,找到那個男人的時候,我才看清他的嘴臉,他根本就是一個言而無信、無恥之極的人,他根本就沒想過要對我和我肚子裏的孩子負責,更沒想過跟我結婚,隻想跟我發生關係,哪怕我當時懷著孕。我一次也沒有跟他再發生過,直接去打掉了孩子。雖然我很不舍,可是我實在不想替這樣的一個人生下和他的孩子。”
慕容舞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所以,你一定很想跟林溪複合。”
何靜笑了一下,又喝下了一大口酒,頓時覺得有些頭昏腦脹,趴到了桌子上,喃喃地說道:“我想又有什麼用呢?現在的林溪,心早已經不在我身上了,我和他,再也回不去了。”
“靜姐,你不要擔心,我可以幫你。今天晚上,你就跟他睡吧。”
何靜伏在桌子上,眼睛閉上了,不再說話。
“靜姐。”慕容舞叫了一聲,何靜卻沒有答應,隻是略微睜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