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林溪講著講著,終於是困勁上來,畢竟昨晚一夜沒合眼,所以有些扛不住了,便沉沉地坐在那裏打著磕睡。
季白感覺林溪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他來的時候,就感覺他的外表看起來有些憔悴,衣服也有些髒的樣子。而且和他坐在一起的時候,感覺他身上還隱隱有汗臭味,林溪平常可是很幹淨的。現在又看到林溪打磕睡,季白懷疑林溪昨天是不是沒睡覺,又看他的心情這麼不好,所以感覺昨天可能在林溪身上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心裏有些心疼。
她不忍心去叫林溪,更何況她本來就不想學了,林溪睡過去了,她倒是求之不得,所以就坐在旁邊還饒有趣味地看著林溪栽著腦袋,很快就一頭倒在桌上,睡了過去。
季白便輕輕地移開椅子,扶著林溪,把他扶到沙發上,讓他躺在上麵,然後幫他把空調調小了一點,還把被子拿來了,給林溪蓋上,然後就蹲在林溪的向前,肆無忌憚地靜靜地看著林溪的五官,還露出一絲失神的微笑。然後,她就橫起嘴唇,準備去親吻林溪的嘴唇。可是,這時她才突然看到,林溪的嘴角裏麵,還殘留著一絲血痂,不由得微微蹙起了她那好看的柳葉眉,心裏充滿了擔心……
經過對村民的走訪,肖義他們在一個小賣部前麵裏掌握到了目擊證人提供的線索。
昨夜十點多的時候,有兩個村民目擊到有一輛黑色的車子駛入了一條偏僻的道路。肖義順著這兩個村民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條土路,而且也很窄,去向是一片稻田和山嶺,平常很少有人開車去那裏。所以,昨天晚上有一輛車在那個時候去到那條路上,剛好打麻將收場出來的兩個村民看到這一幕,便覺得有些奇怪。隻是,那輛車上的嫌疑人未必知道這兩個村民看見了他的車。
“那你們還記得那輛車的牌照嗎?”肖義問道。
兩個村民搖了搖頭:“那不記得了,我們沒去留意。”
肖義又問道:“那你們後來有沒有看到有人從那裏出來?我是說走路什麼的。”
其中一個村民搖了搖頭,“我們看了一會,就回家了。也不可能在這裏等著不,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肖義點了點頭,“謝謝。……那你們後來還有誰看見有人從那裏出來嗎?”他問向周圍圍觀的人群。
人們都搖了搖頭:“我們那時候都睡了,哪還看得到什麼人啊?”
那兩個村民也說道:“是啊,我們打麻將出來路過這的時候,他們都睡了。”
這就不太好辦了。這說明,那個嫌疑人如果在裏麵丟棄了車子,出來的時候,都是黑燈瞎火的,也沒有人看到他,也不會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兒,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這倒是很正常的,在鄉下,那個時候確實人們都睡了。
“好,謝謝你們啊。”肖義說了一句,然後就對手下說道:“我們走。去那條路上看一下。”
肖義帶著刑警們來到那條路上,往裏麵一路查找。終於,經過長時間的查找,在一個幾乎不再能通車的很是偏僻的靠近山嶺的有樹木遮掩的地方,找到了那輛車。雖然上麵的牌照又換成另外一副牌照,但肖義幾乎可以肯定就是這輛車。車的特征雖然還沒有經過仔細的比對,但至少粗略看起來是一樣的。
他們當即對這輛車進行了搜查和堪驗,結果很快就在車頭發現了血跡和損壞的痕跡。經過對損壞痕跡的比對,發覺很吻合當時撞到慕容舞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