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說道:“林溪哥,你不要騙我了,季白都已經告訴我了。我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你是為了季白。”
林溪一陣默然。
小晴又說道:“林溪哥,我知道你人很好,可是你也不能這樣,你這樣的話,會毀了你自己的。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罪名是什麼,但是我能感覺得出來,很嚴重。”
“小晴,你不用擔心我,我心裏知道。”林溪的目光變得很沉重。這是一場沒有兩全的遊戲,不是他被冠以殺人的罪名,?就是季白被冠以陷害他人的罪名。
這兩種結果,林溪都不想要。
小晴的心裏歎了一口氣,說道:“林溪哥,你在裏麵要有錢嗎?我這裏先拿兩千塊錢給你吧。”說著,就要去包裏拿錢。
林溪連忙說道:“小晴,不用了,季白已經來過了,給了我兩千塊錢。其實,我也用不了什麼錢,這錢都是放在牢教這邊的,隻能去裏麵的小賣部買東西。這裏麵有飯吃,我昨天買了兩件換洗的衣服和一些桶什麼的,以後也不怎麼需要錢了。”
小晴說道:“多留一點在身上吧,你在裏麵不方便,真要用錢的時候,你也沒人找。”說著,就拿了一疊錢出來。
“小晴,我真的不用了,謝謝你,我欠你的情已經夠多了,別讓我太歉疚,好嗎?”林溪看著小晴說道。
小晴這才默默地歎了一口氣,把錢放進了包裏,又說道:“你的衣服我給你帶了一些來了。偌,就在那邊。還有你的一些生活用品。”
林溪順著小晴指的方向一看,在那邊有一個大袋子,裏麵裝著一些衣服什麼的。
“謝謝你,小晴。”
“林溪哥,我可能要回去了。你不在了,我住在那裏,也沒什麼意義了。”小晴說道。
“小晴,沒關係啊,你住下去吧,反正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鑰匙在我這裏,我叫牢教拿給你。”
“不用了林溪哥,剛才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把門鎖上了,我也進不去了,你也不用給我鑰匙了。我自己的東西也帶出來了,我的箱子就在外麵。你不在了,我一個人住在那裏,也不知道該幹些什麼。以前,雖然我很無聊,可是我一天到晚還可以有點盼頭,等著你回來,給你做飯,幫你洗衣,把家裏打掃得幹幹淨淨的。可是現在,我住在那裏,感覺自己就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裏,所以,我還是回去比較好吧。”
林溪聽了,覺得小晴說得也對,便心裏默默地歎了一口氣,說道:“那好吧,小晴,那你回去吧。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說聲謝謝。”
“林溪哥,我什麼都不希望,隻希望你能稍微考慮一下自己。我相信你會出來的,我等著你。”說到這裏,小晴的眼眶變紅了,眼睛裏一片模糊。
“時間到了。”這時,小晴旁邊的獄警說道,並上來要扶小晴起來。
“林溪哥,保重。”小晴最後說了一句,然後便站了起來,話筒也放了下去,依依不舍地看著林溪。
林溪也被架了起來,向著裏麵院子裏押去,最後回頭看了一眼小晴,也不知道這一眼之後,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
林溪剛進去不久,坐在坪裏看別人打乒乓球,一個管教走了過來,手裏提著剛才小晴給她的那個大袋子,說道:“偌,這是你老婆給你的衣服,上午那個女的給你的書也在裏麵。”
林溪一愣:“我老婆?”
“就是剛剛來看你的那個女的啊,她不是你老婆嗎?”
林溪反應了過來,“哦,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