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月笑著挽上柏懿的胳膊,“咱們兩個人好好兒的,再不知道哪裏冒出一個人插一腳,可不就是小三兒麼?話說回來,老祖宗的保證雖然很寶貴,但也不見得有效啊!”
柏懿伸手點一下華月挺翹的小鼻子,笑道,“沒你這麼得理不饒人的,有你一個我就滿足了,那還會去要別人?”
華月聽了這話,才開心起來,摟住柏懿的脖子哈哈大笑。
柏懿一邊攬住她的腰,一邊拍拍她的屁股,“還走不走路了?”
華月頭搖的向撥浪鼓,“不走啦不走啦!”
柏懿壞壞一笑,長臂一伸將她纖細的身子撈在懷裏穩穩抱住,大步向前走去。
華月先是被唬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緊緊的摟住柏懿的脖子,得意的笑著,任他抱著回去。
這一仗總的來說華月還是很滿意的,就像柏懿說的,小三小四不僅沒進了門,反而對以後也算是有了保障,真是一舉兩得。
晚上吃過晚飯,柏懿正在喝茶,華月突然兩眼放光的撲在他懷裏,邪惡的笑道,“相公,你困了沒?”
柏懿眉頭一跳,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動聲色的想了想,才道,“嗯,今天的確是累了,早點睡吧。”
華月眉開眼笑,在他臉上大大的親了一口,站起來拉著他的胳膊就往床邊走。
華月一起身,柏懿迅速離開她身邊,二話不說就往門口跑去。
誰知華月“啊”一聲慘叫,柏懿已經跑到了門口,不由得回過頭來看。之間華月雙手捂著側腰,一臉痛苦的慢慢蹲了下去。
柏懿心中一緊,別是剛才一起身的刹那,華月還拉著他的胳膊,一時牽累她碰到了椅子吧?柏懿顧不上多想,快步走過來,急切道,“碰到哪裏了,快給我看看!”
華月痛苦的臉都變了形,眼睛鼻子嘴巴皺到了一起去,讓柏懿攙著,慢慢的站起來,向著床邊走去。
柏懿見她這幅痛苦的樣子,心疼不已,輕輕的將她抱了起來,走過去放在床上。
華月臉上痛苦的神色依舊沒有緩解,柏懿揚聲道,“解語,解語!”
華月忍著痛,咬牙問道,“你叫她……做什麼?”
柏懿皺眉,“你疼成這個樣子,得叫大夫來看一看才行。”
誰知解語剛好這時吃飯去了,不在門前,柏懿將華月放在床上,道,“忍著點,我叫人請大夫去。”
“不,不用了……”華月艱難的說道,一邊拉住了柏懿的衣服,“我不過是碰到了,這會兒疼的厲害,緩一緩就好了,哪裏還用請大夫啊,你把被子給我蓋上。”
“好!”柏懿忙探過身子將床裏側的被子拿過來,誰知他一探身子,華月立刻翻身而起,將他撲倒在床上,惡聲惡氣道,“還想跑?跟我睡覺就那麼難為你?”
“呃……”柏懿哭笑不得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死死不肯放手的人,這才恍然大悟被她給騙了!
“好了好了,不鬧了,睡吧?”柏懿無奈的妥協。
華月得意的一笑,翻身從柏懿身上爬下來,慵懶的俯臥在床,羅衫半解,露出圓潤的雙肩和大片雪背,眼眸魅惑,朱唇輕啟,“夫君,天色已晚,早些安置了吧……嗯……”
柏懿眼神一暗,腦袋裏哄的一聲,卻強自隱忍了自己,聲音喑啞,“娘子早些休息,我去客房睡!”說完,趁華月來不及爬起來阻止他的功夫跳下床,奪門而出。
華月氣急,沒想到煮熟的男人也能飛了!再顧不得風情萬種,一骨碌爬起來,粗魯的拉上衣服,恨鐵不成鋼,咬牙道,“……個窩囊廢!”
如此又逍遙了幾日,華月躲在景初院裏樂的自在。隻是她一直惦記著柏懿身上的毒,想著找個什麼法子把他騙到床上,隻是她這種心思柏懿哪裏不知道,竟是打緊了精神躲著她,讓華月十分的氣惱。
這天,話也見天氣好,自她嫁進來侯府之後,就一直沒得空向從前一樣向街上逛逛去,現在有時間,況且她還想著要給海棠挑選些布料做新衣服,還得再挑些適合的首飾之類的,便帶著紫蘇和海棠到街上去轉了轉。
果然這一路收獲頗豐,把海棠出嫁要準備的她和未來夫婿的四季衣裳所需的布料都準備好了。還買了些金玉的首飾。也找好了金匠,打製結婚時候的金五事兒。許久不曾逛了,走了小半天,華月就覺得有些累了,便又帶著兩人回府了。
不回來還好,一回來剛走到門口,華月便聽到院子裏有女子銀鈴般的嬌笑聲傳出來,不由停住腳步,聽了聽,回頭對海棠和紫蘇道,“這是誰,我怎麼聽著聲音這麼陌生,不像咱們院子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