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森嚴的軍火基地。
偌大的訓練場中,令人熱血沸騰的打鬥聲整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
在訓練場的周圍圍繞了一圈的雇傭兵,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訓練場中間正在打鬥的兩個人身上,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喻教官真強,來基地當少爺的教官已經快半年了,少爺竟然還不能打敗他。”一個雇傭兵小心翼翼地道。
“對啊,這可是少爺打敗以往的教官中花費的時間最長的一位教官,可……”
另一個雇傭兵話還沒說完,訓練場上便已經分出了勝負,身材較為高大的男人稍落下風便被另一個身材纖瘦卻氣勢淩厲的男人踹了一腳狠的,整個人倒在了偌大的訓練場上。
高大的男人氣息仍不穩,躺在訓練場的紅色塑膠地麵上的是一具英姿勃發的軀體。
男人不僅擁有刀削似的臉龐,一雙盛氣淩人如鷹隼般的黑眸閃現著高傲的霸氣,寬肩窄腰,不著上衣的赤.裸胸膛上勾勒出塊狀的肌肉,性感的汗水順著古銅色的皮膚蜿蜒流下,脖子上還戴著一條太陽形狀的項鏈,這個男人即使輸,也輸得幹淨利落。
“少爺!少爺!”
圍成一圈的雇傭兵們訓練有素地朝被人摔在地上的男人跑去,站著的男人突然用手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清清淡淡的聲音從形狀美好的唇瓣中吐出:“退回去。”
雖然隻是淡淡的三個字,卻讓這些在外人麵前會令人噤若寒蟬的雇傭兵們頓住了腳步,之後不由自主地聽從男人的指揮退回了原地,異口同聲道:“是,喻教官。”
這位喻教官是現任軍火之王戰凜親自為他剛滿十五歲的兒子戰獄千挑萬選出來的新任教官,名叫喻馳,今年十九歲。
既然是軍火之王親生兒子的教官,身份地位自然在所有雇傭兵之上,所以不管任何命令,所有雇傭兵都必須服從。
“少爺,昨天新學的第三式顯然還沒有鞏固,所以今天還是敗在了那一招上,請站起來,看我再示範一遍,然後我們接著來。”清淡冷漠的聲音簡直令挨了他一腳倒在地上的少爺戰獄恨得咬牙切齒。
從沒有一個教官敢當著這麼多雇傭兵的麵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在軍火基地裏,除非戰獄的父親戰凜在,否則戰獄向來是呼風喚雨的角色,人人都知道這位下任軍火基地的繼承人不好惹,唯獨戰獄現在由下往上看著的這個男人。
唯獨他,喻馳。
這個半年前奉父親戰凜的命令前來軍火基地當他戰獄的新任教官的男人,不一樣。
跟所有人都不一樣。
十五歲的戰獄已經擁有一身不輸於其父親戰凜的氣勢,高大的身材,完美如神鑄的臉龐,堅毅的下巴隱約瀉出一股野性的力量,這樣的戰獄,開懷大笑的時候英俊非凡,一旦沉下俊臉,又會令人幾近窒息。
即使隻有十五歲,還沒有正式繼承偌大的軍火基地,但在所有雇傭兵下屬的心中,戰獄已經是大半個主人,沒有任何人敢給戰獄臉色看,就連道上比戰獄不知道老多少的那些前輩見到戰獄也得低頭鞠躬,更別提以前那些教官,隻敢跟他對打,從不敢用稍微不敬的語氣對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