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覃劭驊之後她開始變得彷徨了,並且在內心湧現對幸福的渴望。
反應自己剛剛的癡心妄想之後,渫芷兮不假思索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覃劭驊,若不是覃劭驊是在裝睡,很有可能就被她推下床了。
覃劭驊終於裝不下去了,隻是奇怪剛剛還好好的,渫芷兮怎麼就推開他了。
對上覃劭驊不解的眼神,渫芷兮不帶一絲情感地說道:“這是我的房間,請覃少下次不要再走錯房間了,我可是記得覃少在契約裏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越過假夫妻的界限違約金可是要翻倍的,我不介意你在數字的後麵多加幾個零給我。現在我要換衣服了,覃少你看是不是該出去了,謝謝”。
聽了渫芷兮一段話,覃劭驊頓時愣住了,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直到被請出去,看著瞬間關上的門,覃劭驊還是很不解。
渫芷兮靠在門後麵,有些有氣無力,慢慢地順著門跌坐在地上,她一直對自己說著“渫芷兮別傻了,覃劭驊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清醒點吧”,反複地這樣提醒著自己,她的心才慢慢沉寂。
再次站起來的時候,她又恢複成往日那個冷情冷性的渫芷兮。
正在這時綁匪發了一條短信,上麵赫然就是見麵的地址。
渫芷兮在心裏說了一句“小家夥,媽媽來了”,換了套衣服渫芷兮準備出門。
隻是在推開門的一刹那看到顯然恭候多時倚靠在對麵牆壁的覃劭驊,渫芷兮用眼神示意覃劭驊什麼事,覃劭驊卻什麼也沒說,直接向客廳走去,渫芷兮隻好尾隨跟去,看著覃劭驊的背影在幽深的走廊裏晃動,渫芷兮竟然有些恍惚。
到了客廳才發現覃劭驊也換了身行頭,還是軍裝,隻是更像作戰緊身服,挺拔的身材完全凸顯出來。
渫芷兮站在一旁等待著覃劭驊的指示,但是覃劭驊一直沒吭聲,一直看著渫芷兮,渫芷兮在良久的對視之後終於敗下陣來,小聲嘟囔一句“毛病”,不得已與覃劭驊相對而坐,頗有一種針鋒相對展開談判的感覺。
看到渫芷兮老老實實地坐下,覃劭驊才開了強調,“覃贇的事我會處理好,你在家守著”。
本來好好一句貼心的話從覃劭驊一本正經的樣子嚴肅的口吻中吐露出來硬是生生的折合成了另一種意思,“這不在你渫芷兮的管轄範圍,管好你自己就行,覃贇是他覃劭驊的兒子,幹卿何事”,總之聽在渫芷兮的耳朵裏竟然就扭曲成這樣了。
隻能說覃劭驊的良苦用心什麼的都白費了,為啥呢?渫芷兮不懂唄,不理解唄,還故意曲解原意。
渫芷兮嘴角慢慢勾起一絲笑來,淡淡的,若是仔細地看,可以瞧見那笑裏麵全是自嘲和譏諷。渫芷兮點了點頭,笑著注視著覃劭驊說道:“一切都聽您的安排”。
覃劭驊暫時忽視渫芷兮的異常,就出門了。
看著覃劭驊開車離開,渫芷兮隻是在過了十分鍾之後也離開了,心裏卻說著:無論覃劭驊的安排如何,救小家夥這件事,她決不妥協。
根據短信中的地點提示,渫芷兮在將近一個小時後終於來到了約定的地點,一個廢棄工廠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