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錦繡!花錦繡花錦繡!”不叫我叫是吧?我偏偏要叫!
洛朵朵得意的勾起唇角,一點也不將花錦繡的話放在眼裏。
“女人,真是麻煩!”難怪移花宮的人都隻喜歡男人!
花錦繡漂亮的眸子裏麵出現一股慍怒,揚起手掌就恨不得往洛朵朵頭上拍去,卻在下手時猛然收住。
“算了算了,本少不予你計較了。”
挫敗的收回攻擊,花錦繡隻覺得心裏煩躁得很,改掌為刀,一刀劈在洛朵朵後頸上,將人果斷的扛回了移花宮去。
“大月使為何要對付移花宮?現在我們幻月盟內十大月使位置空缺,大月使應該要想著給幻月盟選拔優秀的弟子才是。”
幻月盟的會議室裏麵,月冥蹙著眉頭,疑惑的看向月淺曦。
月淺曦才一坐上大月使的位置,便失蹤了那麼多天。這好不容易剛剛回來,竟是就說要去攻打移花宮?
移花宮雖然不是什麼大的勢力,然而若是真的要去攻打,還是挺難纏的。
況且移花宮內全是女弟子,這對於幻月盟的弟子也是不利的。
是以月冥在聽到月淺曦的這個建議,便持反對的態度。
月淺曦一手支著腦袋,偏著頭饒有興趣的樣子看著月冥,待他說完了,這才淡淡的飄出一句:“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
在顧慮什麼?
月冥傻愣愣的看向月淺曦,下意識的就差點要問了出來。
然而半晌之後,月淺曦也沒有給出後文,反而是輕鬆肆意的拿起杯子抿了一口:“但我們要去攻打移花宮,這些就不必顧慮了。”
不過是因為,移花宮全是女的,又是修煉的采陽補陰的邪術,害怕幻月盟的弟子們遭殃唄?
但他們是去打架,不是去找妹子,這些顧慮完全就不應該有。
“六月使,我要去移花宮救我朋友,說起來我朋友現在的處境還是由你造成的,你怎麼說?”
見沒人吱聲,月淺曦又轉頭將目光看向已經成為六月使的月瓊。
當初若不是月瓊那般幼稚的給他們下瀉藥,洛朵朵也不會賭氣出走,從而遇上移花宮的人,到現在都下落不明。
月瓊慚愧的低下頭,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這件事,確實與我有一點關係,然而大月使,我們卻不能因此……”
“所以你是不答應了。”
月淺曦點點頭,打斷了月瓊的意見。
銳利的目光往整個會議室掃了一圈,去攻打移花宮,幻月盟的人沒一個答應的。
眾人被月淺曦那詭異的目光看得心裏一陣陣的發毛,感覺就連周圍的空氣都下降了好幾度,叫人覺得一陣窒息。
幻月盟盟主才是真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之前被炎洛嵐灌了不知道是一粒什麼毒藥,到現在還覺得身上到處都有了問題。若是……若是他有一點違背……
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幻月盟盟主連想都不敢再想下去。
“這個……”
權衡半晌,幻月盟盟主猶豫的開口。
“若是去攻打移花宮,我們還要從長計議。畢竟移花宮離幻月盟路途遙遠,若是貿然去攻打,我們隻怕吃不到什麼甜頭。”
“不要甜頭。”月淺曦打斷幻月盟盟主的話,笑得詭異,“我隻需要救人,不需要甜頭。移花宮的人能滅便全部都滅了,若是不能滅便隨她們去罷。”
月淺曦這般輕鬆隨意的口氣,月冥聽得很是冒火,終於忍不住憤怒的上前指責道:“你說得輕鬆!隻是救一個人而已!你為了救一個人,便要犧牲掉我們幻月盟那麼多弟子的性命!你要救的人是人,我幻月盟的弟子們便不是人了嗎!”
“我並沒有叫幻月盟的弟子去送死。”
月淺曦微微蹙起眉頭,慵懶的狐狸眼中放出刀鋒一般的光芒,直刺向月冥。
她有綠洲的超級強者在身邊,根本用不上幻月盟的那些草包弟子們。她要的,不過是借幻月盟一個名聲,去正大光明的討伐移花宮。
移花宮這麼多年在死亡之海大陸上的名聲並不太好,若是這時有一個光明正大的組織去除了移花宮,不僅能得到死亡之海大陸上的百姓支持,更是可能會給幻月盟招徠更多的人才。
到時候,再去對付靈玄城或者雲天之巔,想必便不會如現在這般困難了。
三生鏡和睿兒,她都要!
月淺曦眼中太過於堅定詭異的目光,讓月冥感覺到一陣膽寒:這個女人,簡直太過於可怕!
“幻月盟的弟子,跋山涉水的去攻打移花宮的人,不是去送死是去做什麼!”月冥幾乎是咆哮著衝月淺曦說道。
“嗬!”月淺曦輕笑一聲,調整了一個坐姿。“在護法的眼中,我們幻月盟的弟子就是這麼沒用的?去打一群姑娘,竟然被說成是去送死?”
月冥被噎得一陣語塞。
他雖是激動才說出那番話,但這頂帽子一扣下來,若是叫幻月盟的弟子知曉了,他這個護法也是要做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