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你呢?”月淺曦回身去問玄武。“是打算繼續待在東海?”
“那是自然。”
若不然她還能去哪裏?
玄武平靜的道,對於她來說,呆在東海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說她這麼多年都是待在東海的啊,現在要她去哪裏?
“便是這樣,其實這一次我們來東海就是來找你問詢一些事情的。”
月淺曦頓了頓,又道。
“但三生鏡的事情似乎很難辦,我也不知到要如何是好。隻是還是有一個不情之請,也希望你能夠答應。”
“嗯?”
玄武轉過頭來看向月淺曦,平淡道。
“如若是要問三生鏡的事情,我能告訴你的也就那麼多了。三生鏡是母神的東西,上麵都靈氣,若是想要重新煉製出來,除非能找到母神當年所用的盤龍梳。這盤龍梳和三生鏡是同一套的,也隻有這樣東西有用處。”
月淺曦點點頭:“然這東西在何處?”
“我又怎麼知曉,這麼多年了。連三生鏡都散落到各處去了,盤龍梳就更不知曉了,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副畫樣,你按照這上麵的找或許還能行。”
玄武說著,白光一閃化為原型來。
龜和蛇的組合而成的原型展現在眾人麵前,玄武的蛇頭高高揚起,衝月淺曦道:“你去看我背上,我將圖樣顯現給你。”
“好。”
月淺曦向前走兩步,飛身而起飛躍到半空中,俯視著著玄武的龜殼。
那龜殼黝黑黝黑的,上麵凹凸不平,有著複雜的紋路。
這時那龜殼上白光大盛,月淺曦漸漸的看到上麵的紋路正在移動,玄妙得很!
這大概便是常人所說的,占卜了!
想不到她今日竟然是在玄武的背上見到了,簡直是精彩之極!
龜殼上的紋路錯綜複雜,月淺曦隻覺得看得頭暈,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在一陣移動過後,龜殼上麵顯現出了一副很平常的畫卷。
這畫卷中美人靠窗而坐,身旁的梳妝台上擺放了精致的梳妝鏡、檀木梳妝盒,一把梳子獨獨擺在了外麵。
而這美人的眼神頗為憂愁沉重,發鬢鬆散顯然是才梳妝到一半便因心事沉重而放下。
也不知到底是遇到了什麼,竟是會無心梳妝了。
“這是父神所畫的母神,我也隻見過幾次。這幅畫從母神隨了父神去之後,便不得所蹤,是以也隻能給你看一看。”
玄武的蛇頭伸過來,信子一吐一吐的跟月淺曦說著話。
月淺曦又往龜殼上看了一眼,腦海裏麵迅速的開始臨摹起這副畫來。
“這上麵的,便是三生鏡和盤龍梳吧?”
指著梳妝桌上麵的鏡子和梳子,月淺曦問玄武道。
玄武點點頭:“隻有這一張是有盤龍梳的,是以給你看看。若是不然,你便也可以依靠三生鏡分辨出盤龍梳來。隻是這東西也不知到底去了哪裏,可能散落在這個大陸上,也可能已經不在了,你要尋找著實有難處。”
“這倒是不要緊。”
月淺曦垂下眼眸深沉的道。
要找尋三生鏡,總是要付出代價的,而若是這點代價都付不起,她也不用去找了。
一開始找尋三生鏡隻是為了給死去的納蘭傾城洗清冤屈,然而現在,她更有另外的目的了。
“隻是三生鏡散落在哪裏,我們如何知道?”
“你已經收集了不少的三生鏡殘片了,那些殘片會有感應的。再說青龍也可以感應到,你倒是完全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