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清脆的開門聲,嚇了萌萌一跳。
它慌忙抬頭朝殿門看去,隻見門外一抹墨竹般修長的身影正沐浴著陽光挺身而戰。
小心髒害怕地抖了抖。
“主人,那家夥回來了,人家不能和你說話,你要保護好自己,人家會想辦法從這兒逃出去的。”它迅速道別後,便單方麵斷開了精神聯係,小手粗魯的在臉蛋上一抹,齜牙怒瞪炎洛嵐。
“你和她說過話了。”幽冷的眸隔空望來,逼人的氣勢如陰影將萌萌籠罩。
雙眼心虛的閃了閃,它故作氣惱的說:“不曉得你在說什麼!”
話剛落,一道靈力形成的氣浪驀地穿透結界襲上它的身體。
小小的身軀似被炮彈擊中,無情打在了後邊的白牆上。
嗚嗚,好痛啊!
萌萌吧唧一聲掉在地上,疼得想哭,但它又不肯在敵人麵前丟了主人的麵子,剛滲出的淚水咻地又收了回去。
“小東西,是給你的勇氣敢在本尊麵前撒謊?”炎洛嵐平靜地問道,那是近乎無情的冷漠,“真以為有小麻雀為你求情,本尊就不能拿你怎麼樣嗎?再膽敢欺騙本尊,誰也保不了你。”
“主人!”坐在地上的朱雀立即起身,無法現出本體的它固執地擋在萌萌身前,不讚同地盯著炎洛嵐。
它不可以放任主人繼續犯錯,若今日他當真殺了這家夥,那麼他和月淺曦之間的關係就永遠別想回到從前了!
它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月淺曦是怎樣決絕的性子,或許她能原諒主人對她的傷害,但對她的同伴出手,她絕不會當作沒有發生過,一旦事態發展成那樣,主人恢複記憶該有多痛苦?這種事必須得要杜絕才行!
炎洛嵐冷冷凝視了朱雀許久,也不知是被它的固執打動,還是不願欺負弱小,身旁環繞的殺意終是卸去。
薄唇微啟:“本尊再問你一次,你方才和她聯係上了?”
萌萌雙手撐著地板,搖搖晃晃的坐起身,很想給他點臉色看,然而身上還未散去的疼痛正在提醒它這樣做的下場,在猶豫後,它果斷撇開頭,一副不懂他在說啥的樣子。
“主人,它剛才是太思念它的主人,才會哭得那麼厲害。”朱雀急中生智的找到了說詞,且語氣十分鎮定,絲毫沒有流露出半分心虛。
“哦?”炎洛嵐微側著頭,俊美無濤的精湛麵龐隴上一層晦暗的陰霾。
被他這麼盯著,饒是朱雀也有些膽戰心驚。
心咚咚跳得飛快,卻還得佯裝平靜地繼續與他對視,和他精神傳音。
“是真的,它還沒成年,心性不夠成熟,做出這種事很正常。”
“想來也是,那女人已被本尊親手打入深海,無靈力傍身,早該淪為海獸的盤中餐,你又上哪兒去和她聯係?”他親眼看到那女人沉入海底,不可能有假。
與其說他相信朱雀的說詞,倒不如說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斷。
“混蛋,你果然不是好人。”萌萌嗷嗷大叫,雙手在空中上下揮舞,似想衝出結界同他拚命。
炎洛嵐懶得理會它這副張牙舞爪卻毫無殺傷力的舉動,利落轉身,朝一旁的太師椅走去。
“不要激怒主人。”朱雀狠狠瞪了差點壞事的萌萌一眼,“你想死在他手裏嗎?”
“可他居然敢傷害主人!”白萌萌餘怒難平,主人對他有多信任,它是知道的,就是這樣的主人,他竟恨得下心傷害,這人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