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子,你對顧爺做了什麼,牙……太利?噗……哈哈……”典莎捧腹大笑,麵部幾近抽搐。
“重點是,還扯上香火了,這關係進展得未免也忒快了——”關小靜眸色曖昧。
某女不發一語,冷冷地睨著她們。
“你們不會是……那個了吧?矮油,羞射,羞射!”典莎大膽猜測。
“惹歡,沒想到你這麼開放……”
“是你們兩個太汙了!”某女終於忍不住,猝了一口。
“這……不能怪我們想歪啊……”反正有戲就對了。
“時小姐,請吧!”夏木對她們的嘻笑視若無睹,隻交待著主子的事。
鳳眼一抬,時惹歡沒好生氣地瞪他一眼,紅唇微啟,剛想說,隻聽得鈴聲響起。
她拿起手機,一劃屏幕。
不知對方講了什麼,她的表情閃過凝重。
典莎和關小靜一凜,敏銳地察覺到她神色有異,遂止住了笑,狐疑地凝著她。
但見她倏然站起,一個箭步,就想從夏木身邊越過,他卻不允許。
嗪首仰起,“舔——是嗎?”
白玉般的小手,拿過盤子裏的香蕉,掰過一根,在他眼前慢悠悠地晃過。
夏木不為所動,一副“你不照做,我就會一直盯著你”的樣子。
典莎和關小靜相覷一眼,腦海同時閃過一個疑問,她妥協了?
依照她的性格,不太可能。
果不其然,香蕉從她的掌心滑下,掉在了地上……
時惹歡嘴角噙起一抹冷笑,眸光洌豔,“回去告訴你家主子,香蕉不是用來舔的,它是用來——踩扁的!”
話音剛落,小腳一揚,在雙雙錯愕的目光下,她不負眾望地將香蕉踩了個稀巴爛。
慘遭厄運的香蕉,則是可憐兮兮地糊在了石麵上,仿佛在喊:我是無辜的!
隨後,她瞥了已然怔住的夏木一眼,旋即出了包廂。
“歡子……”
“惹歡……”
典莎和關小靜追了出去。
她們的叫喚,讓夏木在瞬間驚醒,他趕忙掏出行動電話,邊跑,邊彙報情況,“爺,時小姐拒絕了您的懲罰,並讓我告訴你,香蕉是用來踩扁的。”
沉吟半響,那頭傳來磁性的低啞,“****!”
偌大的寫字樓,正在開會的股東們,因為自家BOSS的一個擰眉動作而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就在下一秒,他抓起掛在椅背上的西裝,揚長而去。
他們低頭,欲哭無淚:顧爺,你腫麼可以這麼任性!
八車彙道上,一輛黑色蘭博基尼,以極速行駛,不一會兒就到了凱賓斯基。
“爺!”夏木早已恭候在那。
“她人呢?”陽光下,顧焱的俊臉依舊如覆薄冰,這個“她”指的當然是時惹歡了。
“回老城了。”
“老城?”
“屬下辦事不力,沒有攔住時小姐。”
顧焱睨他一眼,眸底的冷沉更甚,這個女人,咬他的唇,踹他的膝蓋,還敢拒絕懲罰,現在還跑了?
“她借誰的膽?”
夏木瞅他一眼,聲若蚊蠅,“不就是你嘍。”
俊美的臉龐一黯,他略顯不自在。
他確實有些縱容她,可是,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會領情,對她再特殊,都會被她當成是圖謀不軌。
想到這兒,他不禁懊惱。
“你說女人的心,到底想要什麼?”顧焱陷入思考。
“什麼?”夏木一愣,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顧焱眯起黑眸。
“是。”
夏木認真地想了想,說:“我想應該是溫柔吧?”
“溫柔?”顧焱對這兩個字感到陌生。
“對啊,這是女人——最無法抗拒的武器!我想這對爺來說,應該不難吧?”
“那是,就看我要不要做罷了。”顧焱故作冷傲。
“女人嘛,吃軟不吃硬,隻要爺你對她溫柔點,相信時小姐一定會臣服於您的魅力,然後愛上您的。”夏木暗自偷笑。
“說的你好像很懂?”兩道銳利的光芒朝他射過去。
“嘿嘿,電視上不都這麼演的麼。”打死他,都不能說他家主子泡妞功夫爛啊。
顧焱冷冷睇他一眼,隨手戴上墨鏡。
“爺,你去哪兒?”看他坐上駕駛座,夏木心內一個激靈。
“不許跟上!有什麼事我會通知你的。”
“可是……”夏木很為難,他是貼身護衛,負責保護主子的安全……
“沒有可是!”顧焱不容他人挑戰權威。
夏木不得不從。
待車子開遠,他終於按捺不住喉頭的笑意,爺這是追女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