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看到我從牛車上麵摔了下了,連忙過來扶我問道:“大勇,你怎麼了,這棺材裏麵有什麼?”
我哆哆嗦嗦的,連話也說不清楚了,隻是抖著手指著那具棺材而已。王月不解,然後就跑到牛車上麵去往棺材裏麵看,王月看完之後,先是眉頭大皺,然後看了一眼旁邊的趙光棍,然後就陷入了沉思,而我此時還沒有從震驚、驚嚇中緩過來,這時候場麵就好像是靜止了一樣。
“靜止”的場麵,被王月的動作所打破了,王月從牛車下來後,就走到我的旁邊,然後附在我的耳朵上麵說到:“大勇,這口棺材很是玄乎,事情好像並不是那麼簡單,我們千萬不能讓這口棺材進咱家院子裏麵,不然的話可能會又生出什麼事端來。”
為什麼王月附在我的耳朵上悄悄說呢,因為這時候趙光棍又已經變得不一樣了,我們暫時還無法分辨,他這是是敵是友。
此時我已經回過神來了,對於王月的話我也是表示讚同。
就在我準備上前去阻止趙光棍把那棺材拉入我家的時候,王寡婦來了。
這王寡婦一來,果然沒有什麼好事,她一來到這裏第一件事就是對著趙光棍說道:“趙光棍,你快點把這棺材送到你要送到的地方去。”
我一聽就生氣,說道:“王寡婦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憑什麼來主導這件事情。”
雖然我很生氣地對王寡婦吼著,但是趙光棍好像是完全無視我的存在,他現在直接就拉著那棺材朝我家裏去了,我一驚,就連忙朝趙光棍跑了上去,企圖去攔截他,但是沒想到王寡婦比我更快,她一個大步就跑到了我麵來,一把就抓住了我,而此時王月也已經被她抓住了。被王寡婦抓住後,我和王月不停的掙紮,但是完全是無用功,我發現王寡婦的力氣,就像是嫂子“發瘋”時一樣,我完全不是對手。
無奈,我和王月兩個人就眼睜睜的看著趙光棍把那具裝著“我”的屍體的棺材拉倒了我家裏麵。
我怒目圓睜地等著王寡婦說道:“你到底是在幹什麼,你是不是有病啊!”
王寡婦陰陰笑的對著我說道:“我還能做什麼,當然是要搞事情啊,我怎麼會讓你好過,你是不是大太天真,孫大勇。”
說完後,王寡婦就放開了我們,對我這我們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苦惱啊,接下來的事情可夠你們喝好幾壺了。”
我這時候,真的好想打她,就在我快要爆發的時候,王寡婦突然當著我和王月的麵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一側,指尖稍稍用力。
子啦一聲,她臉上的一層臉皮被生生的撕了下來,然後把舊的皮扔到了一邊,對我拋了一個媚眼說道:“要不要和我睡一覺,睡完之後,我保證我再也不來弄你們。”
我一臉嫌棄的對著她說:“我說過我嫌你惡心,嫌你髒,就算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女人了,我也不會對你有意思的,滾吧。”王寡婦聽完我的話後,氣鼓鼓的就來開了。
這時候我開始擔心家裏麵的情況了,我和王月連忙跑了回去,等到我們回到家裏的時候,趙光棍已經不在這裏了,但是那具棺材正好好的躺在我們家的院子正中央,顯得貼別的刺眼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