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在看著那具幹屍說完說給他送心來了之後,突然就蹲了下來,然後就開始扒自己的上衣,就在我疑惑她要做什麼的時候,我居然看見她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了一把刀,然後就要朝著自己的心髒那裏插進去。
我看到王月手中的那把刀的時候,瞬間就慌了,想到她剛才說的話,難不成王月是要
挖自己的心嗎?
我很是慌張的一把就奪過了王月手中的刀,然後就緊緊的抱住了她。
就在我抱住王月的時候,我看見了她前麵那句具幹屍的臉了,是那個死老頭的屍體,看見這死老頭屍體,我頓時就懵逼了,他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代理村長的家裏麵的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不過這時候我也沒有時間去管著死老頭的屍體了,我抱著王月之後,就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企圖能把她的意識給喚回來。
但是王月根本就不理我,她一直發了瘋似的要從我的懷裏麵掙脫出來。雖然王月掙紮的很厲害,不過我還是能後禁錮得住她的,我在她拚了命似的掙紮的時候,連拖帶拽的把她給帶離這塊地方,至於那死老頭的屍體,既然他能跑到這裏來,相信我就算是不理,到時候也會有人來把他帶走的,我帶著王月離開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死老頭的屍體的時候,心裏麵對他的怨恨不禁又深了幾分,連死了還要給我真那麼多事情來,有那麼一瞬間真的想讓他的屍體挫骨揚灰。
眼看著王月掙紮的動作越來越大,我不敢再停留,急急忙忙的就帶著她離開了。
我帶著已經失去自主意識的王月,一時間也不知道去哪裏,最後無奈也隻能帶著她往村子的方向走了去,我現在隻能碰碰運氣,看看守在村口的人肯不能給我們進去了。
果然我是不應該對著他們抱有任何的幻想的,我才剛剛走進那些守在村口那裏的那些的視線,他們就用這一級戒備的視線盯著我看。
我知道能進去的希望已經不大了,可是看了眼王月之後,我還是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王月在被我帶離了那死老頭的屍體那裏之後,就沒有再繼續鬧騰了,可是現在她還是沒有自主意識,隻是目光很是呆滯的任由著我帶著她走,看起來就像是個提線木偶一樣。
那些守著村口的人一看見我靠近,就大聲的對我吼道:“你要做什麼,不要再過來了,快點滾。”
我帶著王月走了上去說道:“我媳婦現在不舒服,我把她帶回家去,馬上就出來。”
那個人看了一眼王月之後說道:“我管你媳婦是不舒服還是要死,反正你絕對別想進去,馬上滾,別逼我們動手。”
“你……”我被這人的話,氣得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你什麼你,馬上滾。說著說著,那人就拿出了一條木棍來對著我,無奈我就隻好帶著王月離開了。就在我準備帶著王月走的時候,後麵傳來了王寡婦的聲音:“大勇,王月怎麼了?”
那些守在村口的人一看見王寡婦朝著我走了過來,冷嘲熱諷的對著王寡婦說道:“我說王寡婦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隻好遠離那個不詳之人和那妖女,要不然到時候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就在我正欲罵回去的時候,王寡婦對著那人說道:“我就愛靠近他又怎麼樣,人家大勇多帥啊,就算靠近他馬上就死,我也願意,總好過靠近你這個是土包子強。”
說完之後就頭也不回的朝著我和王月走了過來,留下那人氣結的在原地跺著腳,“我呸,狗男女!”
雖然這句話說得很小聲,但是還是被我和王寡婦聽到了,不過我也懶得理他了,一個跳牆小醜而已,不想浪費力氣在他身上。
我和王寡婦帶著王月走到了離村口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底下就停了下來了,王寡婦看著王月這副呆滯的樣子就對我問道:“她這是怎麼啦?”
我隻好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和王寡婦說了一遍,“你說這究竟是什麼情況,那個死老頭明明都已經死了,怎麼還能搞出那麼多事情來?”
王寡婦聽完我說的話之後原本就皺著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我問你,你在和王月冥婚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王寡婦不提還好,一提起來我就想起了,之前在和王月冥婚的時候,我用來給王月冥婚的帶著那個生辰八字的紙紮人是那個死老頭給的。“你這樣一說我就記起來了,我和王月冥婚的時候用的那個帶著王月生辰八字的紙紮人是那個死老頭給的,後來在冥婚完成之後,王月還發現了那上麵有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