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和王月隨後回來,比小白晚了不少。看來右側的通道更長一些。
從這裏推斷,別墅的原主人,也就是那對夫妻與江原以及城隍廟的方丈相互之間認識。這也就不奇怪方丈懂陰陽風水術了,不論他是從江原還是那對夫妻手中學來的都不奇怪。
我這兩天還查過一些資料,發現使人體變形的法術,在國內典籍中很少提及。但是歐洲,特別是歐洲十三世紀女巫大屠殺時期,這種會使人外貿變形的詛咒術則時常出現。聯想到那對夫妻中的男方,興許是他教會了方丈這種西洋詛咒術。
“阿雪,有沒有什麼辦法把這兩邊先封上?”我對阿雪說道:“總不能讓他們來去自如。”
我原先懷疑是帶我們看房子的老頭撕掉了活屍身上的符印,現在看來又多了兩種可能。也許是城隍廟裏的方丈和尚做的,他派了三眼狗來監視,自然也能察覺到我們封了八卦鏡。或許是江原家裏人做的,最重要的是活屍是被阿泰救走的,從阿泰和江原的關係上來看,說不定他麼好又聯合在一起了。
阿雪如法炮製在兩邊暗道藏下了玄符:“如果對方功體比我厲害,還是能破了這個陣法的,不過我想不弄出點動靜來肯定是做不到的。”
“那就夠了。”隻要稍有動靜,就能知道是暗道來人,早做準備就好。
我還想再交代些什麼,小白匆匆忙忙道:“主人,有人在門外。”
小白是靈物,感知能力極強,即便是在地下,隻要有心也能察覺上麵的情況。
這個時候是誰會來我們家裏?難不成是老頭嗎?
“大勇,你和樂樂先上去吧。我們再看看密道裏是不是還有別的線索。”王月說道。
“好,有什麼發現隨時通知我。”
說完,我和樂樂回到客廳,打開門口卻是意外之人。正是之前的那個那個大媽。
“阿姨?”就見先前那位大娘正顫顫巍巍的左看右看,站在門口,還被我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
“阿姨,你要不要進來坐?”我客氣道。
“不不不,我就不進去了。”大娘趕忙搖搖頭,她深信別墅裏有不幹淨的東西,害怕也是正常的。
我也不勉強她,問道:“你怎麼不回去休息,是找我們有事嗎?”
卻見大娘突然臉色一變,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不是電視台的吧?”
“嗯?這怎麼說的?”我不知道是哪裏被大娘看穿了。
就見大娘從口袋裏拿出一疊錢來,隔著我們一米放在了台階上:“這......這是還你們的錢,還有救命錢......”
“阿姨,您這是怎麼了?突然這樣?”樂樂在一旁拿起錢要還給阿姨,卻被她一手擋住。
“我......我已經知道了。那會看見的肯定不是假的,你們也不是一般人吧......”大娘對我們並非是害怕,而是敬畏。
我隻能開門見山的問道:“阿姨,您是不是又看到什麼了?”
能讓她突然產生轉變,肯定又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這次無法用電影拍攝蒙騙自己,所以之前所發生的一切也就重新在心裏定義了。
“我,我又看到那個人了。”大娘突然說道:“就是那個掐著我脖子的人,它趴在我家窗戶上。”
大娘臉色驟變道:“你知道我家噢,是在十樓噢,什麼才能爬在十樓外麵噢,肯定不是人!”
原來如此,這就是大娘突然心態轉變的原因。
她又看到了活屍,可是那活屍不是跟阿泰走了嗎?聽大娘的說法,並非如此,而是出現在她家的窗戶外麵,那是否是衝著大娘去了呢?
“阿姨,您住在哪?能不能帶我們去看看?”樂樂開口道:“不瞞您說,我們卻是不是電視台的,不過我能向您保證,我們不是壞人。”
樂樂說著輕輕推了一下,示意我也說點什麼。
不等我說話,大娘倒是先開口了:“小夥子手上有傷都來救我,你麼肯定不是壞人噢,你們要是願意去我家看看,我求之不得呢。”
“您先把錢收起來吧。”我從樂樂手中將錢拿過,塞進阿姨的口袋裏:“您幫了我們不少,這錢是您該得的。”
老人總喜歡推來讓去,若是這樣下去就看誰臉皮厚,推讓才會結束。
我幹幹脆脆拉著樂樂先走一步,不給大娘推讓的機會:“阿姨,我們往那邊走?”
“這,這邊。”大娘一愣神,反應過來,連忙為我們指路。
大娘也住在我們的小區裏,她住的樓是小區裏最老的一棟了,離我們的別墅不遠,不過中間去隔著一堵分隔牆,必須要繞遠才能過去。
那棟樓裏她和她兒子各買了一套,一個在四樓一個在十樓,現在大娘就住在十樓,有電梯也方便。至於大娘的兒子,最近一家子去旅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