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明了情況,我隻能又給曾警官打了個電話過去。先是說明了自己弄錯了地方,我不知道曾警官信我話多少,但我給他打包票,犯人必定是老樓的那個女人。
曾警官對我的話將信將疑,不過還是決定和一同同事對老樓裏的女人施行監控。
雖然這種方式對我來說略顯被動,不過也是控製住那女人的一個好辦法。我相信她很快會察覺警方的監視,從而變的收斂一些。
隻要失蹤案一停,也就反向證明了我的推斷,也能讓曾警官理解我的目的。
處理完這裏的事情,我也該回去看看王月了,叫了輛車便和樂樂回去。
路程一半,又是一個不速電話打來,我本以為打電話的是曾警官,沒想到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誰啊?”
這一串數字我可沒見過,也許是廣告也說不定。
“救......救命!”電話裏開口就是救命聲,而這聲音好似熟悉,聽著蒼老,又馬上讓我想不起是誰。
“有個和尚要殺我!快救我!”
聲音十分急促,不等我細問,電話嘟的一聲便掛斷了。我再次撥號反打過去,然而手機已經關機了。
“誰打來的?”樂樂也聽到了電話裏那聲救命,問我道。
我搖搖頭:“聽聲音好像是租我們房子的老頭。”
不過因為時間太短,我也不敢那麼確定,隻是想如果是他,應該可以理解。
城隍廟裏的方丈發現我們在指尖血裏下毒,要麼是老頭說出來的,要麼就是老頭沒說,方丈自己發現的。
不論是那一種狀況,都說明我們已經懷疑到了老頭身上,而且從他身上拿到了一定的情報。
如果我是方丈,我恐怕就會下殺手殺了老頭。
不僅是為了消恨,也是為了徹徹底底的滅口。因為那老頭第一次交代問題,絕對不可能全盤都說出來。
方丈應該不清楚我和樂樂從老頭口中到底問出了多少,也猜不到這老頭根本不經嚇,能說的也基本都說了。
“我們要去救他嗎?”樂樂問我道。
我搖搖頭:“先回家吧。”
如果我救下老頭,其實應該可以從他口中再知道一些秘密的,所以按理說我應該去救。可是老頭最後那幾句話裏,根本沒有提他自己的位置,我就算是想去救他也沒有辦法,隻能坐視不管了。
老頭死,並不值得同情。在我們住進別墅之前,他蒙騙了多少年輕人住進別墅裏,最後慘死其中。光是這份冤孽,他死十幾次恐怕也還不完。即便他有悔改之心,但還是迫於方丈的淫威去給他弄指尖血,也是助紂為虐,不值同情。
回到別墅後,我看見王月給我留了個字條,她帶著阿雪和小白去看我爸的狀況了。阿雪醫術高超,我本就想讓她近期去看看我爸。而小白身上靈氣逼人,老人和她呆在一起,也能享受靈氣滋潤,未嚐不是好事。至於王月,作為準兒媳婦,她去看我爸理所應當,也算是為我排憂解難。
雖然我最近盡量不去想,但詛咒的事情卻還是時不時的出現在我腦海裏。古錢裏的女人給我一定的時間讓我去弄阿泰的血,並承諾我這段時間內哥和嫂子都不會有事。
可我不知道該不該信這個女人的話,畢竟她身上的怨恨強大的能使時空滯留,聽這樣的人說話,總得留幾分心眼。
我既不敢貿然去找阿泰,也不敢不關注這件事情。接手曾警官的失蹤案,也是希望能借助這條線索,引出江原,而有江原的地方,就有阿泰。
我正躺在床上思來想去,不得安穩,樂樂這時推門走了進來。
“怎麼不休息一會?”我看樂樂捂著太陽穴,似乎是有些頭疼,臉色也並不好看。
樂樂強撐著一笑:“我有個想法,想找你商量一下。”
我趕忙給樂樂讓出位置讓她坐下,就見她額頭有汗,但還是強撐著保持正常,看來是不希望我看出問題來,我隻道不該現在拆穿她,隻能忍住不說。
樂樂最近的狀況越來越差,原因自然是她即將轉生,大限將至。樂樂說過,她的轉生是陷入沉眠,而在轉生之前她會逐漸減少吸食魂氣,功體也就會逐漸削弱,至於後果就是她現在這樣吧。
“我想如果我拚盡全力,用出所有分身,應該能殺掉江原。”樂樂坐下便道。
怎麼樂樂突然說起江原來了?我們幾個不是原先就已經商量好,這一次絕對不衝動行事,沒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便不對江原動手。
樂樂看出我臉上的疑惑道:“我仔細想過了,如果我先殺掉江原的老婆,他就算再有氣量和城府,也會忍不住出來和我拚命。隻要他想和我薄命,以我的功體絕對有很大的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