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傻話?”阿雪回身問我:“是不是一個人待得時間太長,有些糊塗了?”
樂樂說著便要上前:“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
“別過來。”我將兩張爆符飛貼在我與她們兩人之間,好讓她們明白,我並不是在開玩笑。
阿雪見我動了真格,無奈將樂樂拉了回來,退後一步道:“你這是做什麼?你不是認識我們了?”
“我當然不認識你們,你們到底是誰?”我再次質問:“你看自己是哪隻手在拿劍?”
此時阿雪恍然大悟,忙將左手的劍遞到右手:“我,我隻是覺的這樣拿方便,你不至於這樣就懷疑我吧?”
“就算劍你能換一隻手拿,你臉上的那可淚痣呢?”我隻能道破真相:“阿雪淚痣在右眼角,你的卻是在左眼下。”
如果不是阿雪下意識的用左手拿劍,被我發現她是左撇子,我也不會刻意去看她的眼角,也發現不了她是假冒的事實。
我再次逼問道:“你們兩個到底是誰,為什麼和樂樂、阿雪長得一模一樣?”
“唉~”阿雪將劍扔在了地上:“你要是沒有發現多好。幹幹脆脆的讓我們陪你演完這出戲,你也可以安心去死了。”
她口氣雖變,強調卻和阿雪沒有什麼區別。是障眼法嗎?可我就算是開了道眼,也沒有看出她偽裝的破綻。
另一旁的樂樂跟著說道:“你要找她們兩人的話,就看看你身後。”
見她身後指著我背靠的牆壁,我忙轉身看去。就見我身後的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得透明。而真正的樂樂和阿雪正在牆的另一側住步,不知道在交談什麼。
我忙轉身敲那麵牆,好提醒樂樂和阿雪,我所在的位置。
但是樂樂和阿雪隻是看了牆麵一眼,並沒有注意到我。
身後隨之一冷,趁我走神之時。假的樂樂已經偷偷摸到我的身後,扼住我的脖頸。
“還以為你已經弄明白了,但看你這副傻傻的樣子,應該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假樂樂上臂交錯扼住我的咽喉,讓我無力逃脫,而又聽她以樂樂的聲音說話,竟讓我有了反胃的感覺。
光是憑觸感認知,假的樂樂和假的阿雪都應該是人,可她們兩人的表現卻又全然不像是人。
在都市傳說中,有一種叫做二重身的神秘現象。每個人在出生之時並非是一個單一的個體,在世界上的某個角落還有另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當兩個一模一樣的人見麵時,其中一個人就必須死掉。
但是看假樂樂扼住我脖子的方式,她也是一個左撇子,甚至連她頭頂分叉的方向都與樂樂正好相反,這些雖然都是無關痛癢的小細節,但足以證明假的樂樂和阿雪並非她們的二重身。
我用力去掰假樂樂的雙手,然而她的力量遠比我想想的要大,縱然我用盡力氣,也僅僅隻是讓自己得到了一點能夠呼吸的空間。
“既然你不願意帶著完成夙願的幸福去死,那就隻能讓你帶著滿心的疑問去死了。”說著假樂樂的手裏又再次用力,大概是想一次性將我的脖子累斷。
“你果然是.....是冒牌貨。”我勉強說著,心念傳遞給惡念分身,上古圖騰之力灌注雙手的瞬間,我輕鬆的掰開假樂樂勒住我脖子的手,反將她製住。
“怎麼會?!”假的阿雪忙要上前幫忙,我當即引爆道符,將她震得後退。
如果是真的樂樂,就算是我運用上古圖騰之類,也無法掙脫她的扼喉嚨。足可見她們雖然複製了樂樂和阿雪的相貌,卻沒有複製她們的能力。
“兩隻鏡鬼,也敢招惹我!”我道破了這兩隻惡鬼的真身。
“你?你怎麼會知道?”被我束縛住了樂樂張口便問。
我懶的回答她,再以一張定魂符貼著她的後腦,隨即道力灌入她的身軀。就見她的外形從樂樂轉變成“我”,又從“我”變成另一個人的模樣。我所使用的道力雖然不如阿雪那般清聖,但也不是鏡鬼可以承受的。
聽它哀怨慘嚎一聲之後,化作青煙消散了。
眼見假阿雪試圖逃跑,我忙又射出一張定魂符,再將假阿雪身型定住。隨著她魂魄受製,那被打開的墓室也如同海市蜃樓一般消失無蹤,有恢複了墓道裏的情狀。
見她無法掙脫。我才道:“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