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六章:捆在一起(1 / 2)

手不停怠,忙將門緊緊關住。

我看曾警官不會用門閂,連忙將他推開:“讓我來。”

我們老家的屋子,每道門都有這樣的門閂,用起來自然是駕輕就熟,三兩下便將門緊緊的關住。

此時,我和曾警官都驚的滿頭大汗。

兩人大氣不敢喘一聲,耳朵對著門聽了半天,直到聽不見門外有追上來什麼東西的聲音,這才四腳癱軟,兩人一同坐到了地上。

“你們,是怎麼了?”傷疤女見我們兩人這樣,忙問道。

“我們大概,大概是看見你說的貉了。”我說罷又問曾警官一句:“那是貉嗎?”

曾警官搖搖頭,卻道:“我哪知道去?貉不應該是很可愛的動物嗎?怎麼長成那樣?”

我摸摸胸口:“就是,誰能把個節肢動物看成哺乳動物,那東西肯定不是貉。”

我這話一說完,一旁的曾警官當即直愣愣的看著我:“你說是什麼?”

“說貉啊?看著好像是什麼大蟲子。”我把自己看到的樣子說了出來。

卻見曾警官猛然搖頭:“不不不,我看的可是像老虎又像獅子一樣的動物,肯定不是蟲子。”

兩人說到此處,才發現各自看到的貉,好像根本不是同一個生物。

我轉而看向傷疤女:“貉到底是什麼樣的生物?”

不論是我看到的蟲子,還是曾警官看到的猛獸,總之貉一定不是什麼妖魔鬼怪,而應該是某種生物才對,一定是這樣。

傷疤女搖搖頭道:“我不是說了嗎?全村子的人就隻有村長見過貉,所以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你看都看見它了?”

我點點頭:“正看見它在吃人。”

話一出口,傷疤女立時顯得有些悲傷:“每到這個時候,總有人會死。明明村長說了,隻要不出家門就不會有事,為什麼大家還要跑出去......”

我隻覺得自己頭大如鬥,我最怕看見蟲子了,特別是一節一節肢節的蟲類,我隻要看過幾天幾夜都會猛見這東西,自幼的恐懼感,不是我說克服就能克服的。

我擺擺手道:“什麼都不要再說了,反正這門我們也出不去,今夜想離開村子也不可能了。就等到明天去見見村長吧。”

一旁的曾警官顯然也沒有其他意見,問傷疤女道:“我們今天可以借宿在這裏嗎?”

其實這句話問的很多餘,畢竟人家已經收留我們進屋了,當然是允許我們過夜了。不過多問一聲也算是禮貌,到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傷疤女點點頭,返回裏屋翻騰了半天,抱出兩床鋪蓋直接鋪在了磚板上:“你們兩個就在這將就一夜吧?明天我帶你們去見村長。”

“謝謝了。”

雖然地麵磚板不平,但是我們兩人也沒有什麼可抱怨的,能平安度過今夜才是最重要的。

話不再多說,傷疤女擰滅了煤油燈,入了裏屋。

這女子不知是因為什麼,臉傷成了那樣。但是人卻不可隻看外貌,光看她的心地,足稱善良二字。

躺在床鋪上的曾警官眼睛一直盯著裏屋,半天一句話也沒說,不知道在想什麼。

瞧他這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打破沉默,索性自己也一句話不說,看著簡陋的天花板和懸掛的油燈,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

今天的遭遇,就像是陶淵明進入世外桃源一般,來到了一個完全與世隔絕的地方。

我的手機雖然顯示信號暢通,但是在剛進入村子不久,我就嚐試過給王月打電話,然而電話卻無法正常撥通。

然而與世外桃源不同的是,這裏並沒有什麼山清水秀,淳樸民風。反倒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森氛圍和那隻名為貉的可怕怪獸。

睡眠是最好的恢複劑,沒有想多久,我便陷入了睡眠當中。

直到第二天的清早,一個女人的淒慘哭聲將我從睡夢中驚醒,我猛的坐了起來。

“什麼聲音?”我腦袋昏昏沉沉的,一時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

隻聽正在拉門閂的傷疤女說:“又死了人了,不知道這次死的是誰。”

眼見一旁的曾警官早就起身,我也趕忙從床鋪上鑽起來,拉拉衣服。

“我出去看看。”

“我們也跟著去,你要洗把臉嗎?”眼見傷疤女要出去,曾警官連忙攔了她一句,轉而問我道。

這種情況下還這麼嗜睡,我已經夠丟人了,哪裏還會有其他的要求。再說我也想看看死者身上留下的傷口,也許可以由此判定死者到底是被我看到的蟲子襲擊的,還是曾警官看到的猛獸襲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