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抱夠?”王月捏著我的鼻子:“快放手吧。”
我被王月捏的眼睛想要流淚,不得已堪堪放手:“月兒我錯了,很疼的。”
“對不起,弄疼你了!”王月沒想到她的手勁捏我的鼻子,會將我捏疼了。
其實也是湊巧,人鼻子正中間的位置,名為喚痛處,隻要捏住這裏,要不了幾秒,是個人都得被疼哭了,這便是古人研究出來的穴位
我趕忙揉揉鼻子說:“別跟你老公給我說對不起,這輩子都不想聽你說著三個字。”
看王月神色,似乎是有話要對我說的,但是被我打岔之後,弄的她反倒不知該不該說了。
我見狀提起話頭:“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說?”
王月的臉上從來不藏事情,喜怒哀樂在她臉上總是一眼就能看出來。有人說這叫沒有城府,但是男女之間相處,要哪門子的城府?
王月點點頭道:“我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來著。小秀最近總吵著想讓你陪她,畢竟你在家的時間太少了。”
這些天我在家裏的時間的確縮減了很多,而且我很確定之後一段時間我估計也會很忙,回家的次數隻會越來越少。
接了曾警官的工作,就代表著我身上的壓力又翻了一番。除了要對付城隍廟的方丈和江原之外,還有一堆繁瑣雜事落在我的身上,想要兼顧這些事情和家庭,我暫時還做不到。
我默不作聲,其實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我一直以為自己絕不會變成電視裏那種隻顧工作,不顧家庭的男人,可事實上在兩者難全的情況下,我不得已必須要選擇工作。
隻聽王月道:“別誤會,我不是想責怪你什麼。我知道你在外麵凶險,隻要你能時不時的平安回來就好。我是想著,我們是不是該將小秀送去上學了?”
“送小秀上學?”說實話,這個念頭在王月提出來之前,我想都沒有想過。
以小秀的年紀,她應該上小學一年級左右了。即便沒有經過幼兒園的三年教育,我相信以小秀的聰慧,她肯定可以很快適應小學的生活。
問題是小秀並非活人,雖然她體內的道力與佛力互持再加上蛇元靈珠的再生造化,讓小秀超脫於生死之外,近乎與人,但她確實不屬於活人。
最大的問題在於小秀的年齡和身體是否還會增長和發育。以我的推斷,道佛兩力的相互挾持,再有小秀屍身分散力量的回歸,會讓小秀的魂體慢慢出現變化,這種變化是否會呈現在外表和她的心靈上,我還不得而知。
不得不說,送小秀去上學,是一個非常冒險的舉動。這等於將一個已經死掉的人,重新拉入正常的生活軌跡。
“我也考慮過很多。但是考慮來考慮去,總覺得我和阿雪她們這樣每日照顧小秀,不是長久之計。我既然將她當作自己的女兒看待,還是希望能將她像我們真正的孩子一樣培養。”王月對我道。
我光顧著考慮小秀的生死問題,忘卻了王月的母性。
換位思考,在王月的角度。她肯定認為讓小秀介入正常人的生活,是我們所有人真正接受小秀的第一步。
想到這裏,我點點頭道:“有什麼不可以的。不過要給小秀挑一個好的學校,你有主意了嗎?”
現在上小學也需要麵試的,等定好了學校,得給小秀好好補習補習,讓她能輕鬆應對麵試才行。
王月搖搖頭:“我一直還沒給你商量,所以也沒敢自作主張。”
王月在骨子裏是非常傳統的女性,她在做這類事情之前,還是習慣先與我商量,得到我的支持在做。
我笑了一下:“那這件事情就隻能讓你和小白去做了,我可能顧不上。”
“嗯,交給我們好了。不過等挑選好了學校,你得陪我一起去看看。”王月說著反將我撲到在床上:“心裏的事情說出來,感覺整個人輕鬆了很多。”
她一邊說著,一邊為我將衣扣解開:“今夜......你不走了吧?”
如此酥麻的聲音,聽得我耳根子輕軟。就算想走,兩條腿也已經不聽我的話了。
我手摸著王月的麵頰,反將她壓在身下:“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你可別想半途離開。”
說話間,互相擁吻,吻的近乎窒息一般,吸吮雙雙渾身酥麻。
身頻動,體微顫,如絲韻律一半,猶如五線譜上跳動的蝌蚪文。
從前奏,到間音,至高潮,最後是終章釋放了自身的一切。
兩個人,兩個不斷喘息的聲音,誰也說不出話來,就這樣靜靜的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