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想玩捉迷藏嗎?那你來當鬼!”
看不見搗蛋鬼的影子,卻能聽見它說話的聲音。
捉迷藏中負責找人的便被稱之為鬼。我要是當鬼,那就是要找到搗蛋鬼這隻真鬼了。
我怎麼可它所願。
當即解除陣法,確認搗蛋鬼不在周圍,這便趕忙往自己的車前趕去。
真是一刻鍾都不想再多待。
因為剛才躲避搗蛋鬼的關係,我離車子也有段距離,隻能原路折返。
運氣不好,喝涼水都會塞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汽車的位置,正想逃離是非之地。
忽然覺得腳下一絆,想穩住身形的時候,又感覺被人從身後推了一把,當即連身前的人一起推到在地。
回過神,才發現倒在地上的人,竟然就是剛才被我大喊的那一聲給嚇到的女人。
“對,對不起!”
幾分鍾之內,連著給同一個女人道歉兩次。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怎麼還在這裏,我還以為她應該已經離開了。
“那個......”
女人不知道想說什麼。
然而此時,搗蛋鬼卻出現在女人旁邊,蹲著看我和她。
搗蛋鬼壞笑一聲:“她還挺漂亮呢。”
隻見它的手猛的伸進女人開衫衣領當中,猛然一拽,竟然將女人文胸拽了出來。
“你幹什麼!”
我下意識的伸手一抓,搗蛋鬼竟然直接將文胸塞在我的手裏。
“咯咯咯咯!”壞笑著,一溜煙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
見它跑遠,我才意識到事情大條了。
在大街之上,我撲在女人身上不說,還手裏拿著她的文胸。
任由旁人來看,這場麵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說的清的。
“對不.....”
女人雙眼含淚,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前,一手輪圓。
不等我道歉結束。
便聽“啪”的一聲。
十分鍾後,我被警車帶到附近的派出所,兩隻手帶著手銬,坐在審訊室裏。
“所以你幹了什麼?”問我話的倒不是陌生人,而是婉君。
她講手裏的文胸拍在我麵前:“當街調戲婦女,證物都在這,我還調看了監控視頻,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一進派出所,我就報上了婉君的名號,沒多久婉君便趕到所內。
本以為她是來救我出去的,誰成想我卻要被她一句一句的質問。
“我都說了,不是我做的。你看到的都是假象,是一隻搗蛋鬼栽害我。”
“栽害你?你這罪行要是放在二十年前,都能判流氓罪了。”婉君說話毫不客氣。
流氓罪是幾十年前劃入刑法中的一種罪行,我所做的事情算得上當街調戲良家婦女,絕對夠判流氓罪的。此罪量刑非常寬泛,既可以關押十天,也可以判處死刑,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
前一句說罷,婉君又道“把手伸過來。”
“幹,幹嘛?”
“能幹嘛?給你接手銬啊!”
婉君拿出手銬鑰匙,將手銬卸掉後,放在一旁。
“你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
此時此刻能有一個人相信我,我便能感動的眼淚都流出來。
婉君伸出手指戳了我手臂一下:“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了,你這人雖然喜歡斤斤計較,而且還有些木訥,不過你倒不是貪戀女色的人。如果你想要的話,家裏有那麼多位,還不是隨便......“
“哈?”
“沒什麼。”婉君搖搖頭:“咱們出去,把保書簽了。”
“還要簽保書?你的職權還不能隨便找個理由,把我放了嗎?”
怎麼說婉君也是特殊部門裏的二把手人物,職權當然也是淩駕於派出所警察之上的。
婉君歎了口氣:“你當我可以為所欲為啊,我可是請假以個人身份過來的。拿我的證件給一個當街調戲婦女,而且證據確鑿的人開拓,我可不想給隊長臉上抹黑。”
“等等......聽你說話的意思,不會曾警官也在吧?”
“哦,他人就在外麵走廊裏做著呢。”
隻感晴天一道霹靂,我腦袋瞬間懵了。
我之所以叫婉君來,就是不想這件事情讓王月她們知道,也同樣不想讓曾警官知道。
我出事的路口,正好是有監控路線的。
搗蛋鬼無法被錄像機拍攝到身形,從錄像中看,肯定是我將那位女性撲到之後,又從她衣服裏拽出文胸,簡直是無可辯駁的鐵證。
雖說我的人格不怎麼值錢,但是我也不希望自己的人格被色狼兩個字定義。
而且還是最最齷齪的,當街搶奪女性內衣。
以後簡直會被當成女性公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