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一旁的樂樂,她絲毫沒有要替我說話的打算,打開電視追起最近比較紅的電視劇。
我無奈搖頭,也準備坐下,正好摸到口袋裏,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事情要找阿雪。
“阿雪也回來了嗎?”
“應該是在她的房間裏吧,你自己去看看。”樂樂擺擺手裏的遙控器,看都沒有看我一眼。
現在我待在這裏純屬多餘,反正也有事找阿雪,也就不跟樂樂拌嘴。
敲了兩聲阿雪房間的門,聽阿雪說:“別等著我給你開門,我現在還下不了床呢。”
門也沒有從裏麵關住,推門進去,入眼就是個輪椅。
我就說阿雪的腿傷還沒好,怎麼能跟樂樂她們一起去買衣服,原來是提前準備了輪椅。
至於阿雪本人,則是坐在床上正在捧著筆記本仔細研讀。
這本筆記帶給阿雪已經有幾天了,我當時幾十分鍾就草草翻完的東西,阿雪竟然能連看幾天,真不知道說她看書慢,還是看的仔細。
“剛才聽月兒說,你去送的小秀?她沒有哭鬧吧?”
“那倒沒有,還挺開心的。這孩子比我想象中的還期待上學。”
搬了把椅子坐在阿雪身旁:“你的傷恢複的怎麼樣?”
阿雪腿傷不輕,雖說沒有傷到骨頭,可恢複也需要花些時間。
我的上古圖騰血有助於傷口愈合,但是那隻能救急一用。
上古圖騰改變的是我體內血液的效力,有一定促進傷口愈合的功效。但是我的血型和血質並不會因為有上古圖騰之力而變得萬能,一旦使用不當,出現排斥反應,那是會要命的。
除非是致命傷口,不然我是不會使用上古圖騰之力來幫人恢複傷口的。
“嗯,你是來找我聊天的,還是有事?要是聊天,你坐在那能我看完這一頁。”
阿雪讀東西總喜歡一次讀個痛快,可是越讀越想讀,以至欲罷不能,非要全本讀完才算了事。
真要是等她看完,怕要從早上讀到晚上,我可沒有耐性陪她一天。
連忙從口袋裏拿出黃紙放在阿雪手中的筆記本上,遮住她的視線。
阿雪皺眉,將筆記本放下:“這是你從哪裏弄來了?”
我將撿到黃紙的過程詳細和阿雪敘述一番。
直到說完,阿雪才皺眉道:“這一趟我真應該跟你一起去,隻是我腿傷......沒想到你竟然遇見了這種奇事。”
“我寧願遇不見,可是我不找事,事找我,躲都躲不掉。”
“這張黃紙,我也看不出太多名堂。上麵墨紋既不是道咒,也不是邪圖。可你又說找到它的地方非同尋常,這種戲應該不像看起來這麼簡單。”
“你也不知道這是什麼?”
沒想到連阿雪都看不出黃紙的來路和用途。
阿雪和樂樂在知識方麵各有所長,樂樂博古通今,阿雪擇時在道門術法的研究上頗有心得。
本以為這張黃紙雖不是道符卻也應該和道門有些關係,結果在阿雪這裏得到否定的答案。
阿雪點點頭:“要說我,你不妨先把它留著,或許以後會找到與它有關的線索也說不定。”
這倒也沒什麼,我仔仔細細檢查過這張黃紙,既不含道力,也不見鬼氣,更無邪術侵染,要不是黃紙的質地和我用的道符相差無幾,我也不會對它特別上心。
這張黃紙的畫圖者肯定是結陣師無意,現在以為能肯定的,也就是這位結陣師,既去過博物館,也到過劉家莊,我隱隱擔心這兩件事背後再和江原扯上關係。
無功而返,從阿雪的房間出來,我本想去看看王月,結果人還沒走到王月房門口,就碰上從王月屋內出來的小白。
“哥,月兒姐姐可不再哦,她說是去買菜,但我估計她放心不下小秀,大概是去學校了。”
小白一眼猜出我的目的,當下對我說道。
我的月兒真成了笨蛋父母,經常在新聞上看有家長躲在學校外麵偷看,沒想到月兒也會這麼做。
我和小白相視一笑,她這樣做未必是壞事,最起碼王月心裏的那道坎應該是邁過去了。
沒再和小白說什麼,我回到自己的房間。
正準備躺倒床上,忽然想起兩張黃紙其實都在我的手上。
一張放在左邊的口袋裏,另一張則在襯裏中,被我給忘掉了。
忙從襯裏口袋中掏出來,再從左邊口呆拿出另外一張,心想著一張看不出個所以然,不如兩張拚湊在一塊看。
屋內略暗,打開書桌上的台燈,我把兩張黃紙拚湊在一起,左右對比。
“這東西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不禁自己發問。
卻聽耳邊一聲:“這兩張符誰畫的?手筆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