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九章:信號(1 / 2)

“能,能!”

沒想到在閣樓裏竟能接收到步話機的信號。

聽那邊的聲音,雖說不夠清楚,大約也能明白說的是什麼。

至於人聲,則應該是個男的,聲音不怎麼熟悉。

“這麼說,你就是曾隊長說的那位顧問?”

“你是誰?”

我心中自然有無數問題想問,可對方是好是壞,是敵是友一概不知,隻好先謹慎小心一點。

可步話機裏的聲音又開始變得嘈雜不堪,我急忙拿著它在閣樓裏亂轉,試圖找一個信號比較好的位置:“千萬,千萬,別斷!不敢斷!”

就在此時,就聽步話機中斷斷續續說道:“小心......孩子......”

步話機的信號燈有綠轉紅,再想聯係,又是完全沒了信號。

我氣不打一處來,步話機轉手就想扔在地上,也就在步話機要扔出手時,又在火冒三丈之前,勉強忍住。

將步話機扔在床上,我輕輕走到門口位置,拉開一點門縫往外打量,卻是見門外綠光瑩瑩之中,樓梯上已擠滿行屍走肉,不得已由將門關死。

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正麵對付這些行屍走肉並非難事。若是能以道法引動道火天雷,一張符咒就能將它們全部滅掉,而用肉搏之法,卻隻能一次對付一隻。少還好說,多則雙拳難敵四手,很容易被咬傷。

如非萬不得已,我不打算與這些行屍走肉正麵相抗,還不到血拚殺除生路的時候。

隻是話又說將回來,閣樓裏獨一扇的窗戶也被封的嚴嚴實實,隻在這裏等待步話機再次接通,實在是消極,我總該想些辦法,能出去最好,出不去也得弄明白我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忽然,我覺得脖子根紮心般的涼,似乎是有人正盯著我看。

要說是人,必然有呼吸喘息的聲音。要說是鬼,陰氣森森且鬼氣迷眼。偏偏這黑漆漆的閣樓裏,我是既沒看到鬼氣,也沒聽到人聲,不管是人鬼,都應該隻我一個才對。

莫非也是行屍走肉。

行屍走肉與僵屍不同,並非介於生死之間。單說行屍走肉也很難定義,說來簡單,無非是屍身莫名自起,肉身雖然在腐敗潰爛,但是隻要肉筋不斷,就能行動。但它體內無魂,腦中無魄,形成原因也有千八百中。

我見過的行屍走肉中,有受巫術操控,也有被僵屍感染,甚至還有運用傀儡之術的。不管是哪種辦法,但凡是行屍走肉便無人息和鬼氣環繞。

如此想的話,還真有這種可能,我當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若是行屍走肉要靠近我,必然是會弄出一些響動的。

別墅的閣樓,原本是停放原屋主兒子屍體的停屍間,木頭地板年久失修,雖說表麵看著光彩,實際上木板多有膨脹,踩在上麵就會有咯吱咯吱的響聲,隻要我站著不同,耳聽有咯吱聲響的地方,聽聲辨位也能將它收拾掉。

閣樓內就算有行屍走肉,也頂多就隻有一具,不然我怎會到現在也沒受到攻擊,隻是覺得又被窺視的感覺?

卻聽此時,我隱約聽到“嗒嗒嗒嗒”,什麼東西行進的聲音。

可這聲音細小無比,若是不仔細聽就會將至忽略。

且這聲音並不像是有什麼家夥在地板上走過或者爬過發出的響聲,倒像是敲擊牆壁。

牆壁?不,並不是閣樓中的四麵牆。

仔細在聽,我猛然抬頭,即便黑暗之中不見五指,我卻能根據聲音隱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我頭頂攀爬。

也就在此時,我感覺自己的肩膀涼絲絲一下,伸手去摸,赫然發現自己肩膀上低落了某種液體,隱隱發愁。

這是......口水體液?

不好,我急急要後撤,卻是慢了一步,猛然間感一股力量自上而下撲在我的身上,耳聽牙齒磕絆的聲音,就知它要咬我。

趕忙以手摸黑擋住此物的臉上,它明顯與一般的行屍走肉不同,無論個頭大小,都遠遠不及我剛才見到的行屍走肉。

不管它是什麼,我此時已經抓住它的腦袋,隻要前後一擰,管它張牙舞爪,咬牙切齒,都能立刻將它地碎斷屍體在這裏。

然而我死死抓住它腦袋的手,開始摸到一種奇怪的液體,說粘不粘,更是如同潤滑油一般。

一個不小心,那東西竟從我的手中滑了出去,又隱於黑暗之中。

現在還躺在地上,就是把自己的重要弱點亮給了它,我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擺好架勢繼續用耳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