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怎麼辦?”一時間,大家有些茫然,有些驚懼。
“這裏探索的也差不多了,我看還是走吧。”曾警官想了想說道。
“去哪?”擺在我們麵前的有兩條路,因此我們得選擇。
第一條,回到之前那個教堂,順著柱子往上爬,一定可以回到雪山之巔。
但是那樣,我們會忍饑挨餓,而且還受凍,極大的可能我們會直接活活凍死。
雖然在雪山之巔,我們可以看到另外一邊的情況,或許是離開的地方也說不定。
而第二條路,就是修女打開的那扇門,我們不知道通向何處,那裏充滿著未知。
不過因為這裏是雪山內部,並沒有低溫,我們還能勉強的堅持一段時間。
因此,我們現在左右為難,每一個選擇都至關重要,稍不注意就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還有選擇嗎?”曾警官指了指修女打開的那扇門。
“也對。”我苦笑著點點頭。
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哪條路都充滿危險,其實結果都一樣。
無論是回到雪山之巔也好,順著那條路出去也罷。
因為我們麵對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
終點在哪?
離開的道路在哪?
我們該何去何從?
我們是被現實遺棄的人,在這個充滿未知和危險的結界內苟延殘喘,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尤其是一想到陰陽臉當時告訴我和老道的秘密,我的內心就在掙紮著,甚至在恐懼。
結界內唯一活著的人才可以離開這裏,那麼這個人究竟會是誰。
會是我嗎?
還是他……我的目光落在老道身上!
又或者是陰陽臉呢?
我晃了晃腦袋,暫時不去想這些複雜的東西,然後和大家一起順著修女打開的門離開。
出了門口,放眼望去,我發現再也不是教堂,而是聳立著無數的墓碑,似乎是一個墓碑群。
墓碑泛著灰色,顯然存在許久,上麵沒有亡者的照片,隻有屬於它的名字。
密集的墓碑,陰森昏暗的環境,以及不知道去向的修女,一時間,我們大氣都不敢喘。
似乎,我們來到屬於亡者的世界,或許我們稍微大聲一點,這些家夥都會爬出來。
這一幕很嚇人,我們所有人都緊緊的挨在一起,完全不敢掉以輕心,謹慎的看著周圍。
“為什麼墓碑這麼高?”看著兩三米高的墓碑我眉頭一皺。
這些墓碑比我們人還高,有時候,看上去就像是一麵麵牆壁。
我忽然覺得,這個地方或許比後麵的教堂還要危險很多。
我們緩緩的行進,一步一步腳踏實地,不敢走得太快,生怕忽略什麼。
這時,我們忽然發現有些墓碑的周圍,充斥著許多英文字母,似乎是一段話。
“老曾什麼意思?”我立即看向曾警官,覺得或許他應該認識。
“其他人有沒有知道的。”然而,曾警官卻朝著其他人看去。
很快,一位三十歲出頭的男人走出來,然後湊到近前去觀察這些英文。
可是越看,這個人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冷汗直流,最後整個脊背都打濕了。
我一看他不對勁,忙不迭問道:“兄弟,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趕緊說啊!”
這人聽到我的聲音,這才緩緩的轉過頭來,然後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們。
“有些字母雖然殘缺,但大概的意思我已經看出來了。”這人說道。
“到底什麼意思?你別大喘氣啊!”我們都很著急,想弄明白這到底是什麼內容。
“大概的意思就是,這些被埋葬在這裏的人生前都是罪孽深重之輩。”這人深吸口氣說道。
“應該還有吧?”曾警官皺眉道。
“確實還有,留下這段話的人提醒我們,希望外人不要打擾,消除他們的孽障,才可以轉世為人,差不多就是這樣。”這人說完之後,立即回到我們的隊伍當中,似乎根本不敢靠近這些墓碑,也不敢多逗留。
“啊!對了!”這人忽然想起什麼又忽然開口。
“臥槽,你別一驚一乍,有話趕緊全說出來。”阿蠻嚇了一跳。
“不好意思,我看墓碑上的名字,似乎這裏埋葬的人都是……女人!”這人連忙道。
“都是女人?”幾乎一瞬間我就想到修女。
這裏埋葬的人,都是孽障深重的人,而且還都是女人。
這些女人,當初究竟做了什麼事情,竟然會被埋葬在這裏。
我感覺我們仿佛踏入一個深深的沼澤當中,這裏正一步步把我們吞噬。
“你說,這些人會不會和教堂裏的人一樣,都是被詛咒之類弄死的。”我看著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