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回去後,就沒了喝酒的心思,他滿腦子都是那個年輕的婦人和孩子。
想著她的話,他就在腦海中構想了一個可愛的孩子的模樣,可是看著看著,那個孩子就變成了今自己抱著的那一個。
楚秀看到他回來後就有些不正常了,喊了幾次過來吃飯也不吃了,不吃飯,不喝酒,那她的計劃不就沒辦法實施了嗎?
“金子,你到底吃不吃飯啊?酒是你要買的,現在你卻不喝了,我可跟你,是你自己的你成親了,外頭那些漂亮的女人可就跟你沒有關係了,何況那女人還成親了的,你沒看到人家都生了孩子嗎?”
江行止竟然有些懊惱了,他也不上為什麼,就是覺得不開心。
酒是不喝了,不過飯還是要吃的,但是吃著吃著,他倒是想起了那女人輕快的著有緣再見,真的會再見嗎?
楚秀一邊吃一邊看著他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故意嘟囔給他聽,“見著好看的女人就走不動道了,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不是看到漂亮女人走不動道,我覺得那個女人很親切,還有她的孩子,我真的很喜歡。”
“拉倒吧,看上人家的臉了,還這麼多借口。”楚秀完,氣鼓鼓的走了。
江行止吃完後,想著自己真的這麼齷齪嗎?
隻是因為她的臉好看?
不想當一個齷齪的人,江行止就打算把那對母子從自己的腦海裏移除,可是越這樣,他就越記得深刻,就連晚上的夢裏,他那個一直想要看清楚的臉都變成了今那個年輕的婦人。
醒來後,江行止真的想給自己一個巴掌,他什麼時候變成了好色之徒呢?
唉……不行還是得趕快的恢複記憶再。
第二,他一個人去了鎮子,如果楚秀知道,她肯定會攔著的,或者跟自己去,而江行止心煩意亂,隻想要一個人,不想聽她的嘮叨。
他也知道,楚秀的本性並不壞,隻是心情不好的時候,他需要一個人靜靜。
“郎中,我的記憶真的沒辦法恢複了嗎?”江行止看著白胡子的郎中,再一次的問道。
雖然跟自己了不要再想那對母子,可是等他問完了自己的情況後,還是想要打聽打聽那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也許這樣就能夠了了自己的心事,夢裏也就不會再夢見他們了。
老郎中捋著胡子道:“上次跟你沒辦法,不過我這兩倒是想到一個人,她或許能救你。”
“誰?去哪裏找這個人?”江行止問道。
老郎中按著桑梔吩咐他的話,畢竟拿了人家的銀子嘛,昨傍晚,有個年輕的姑娘把他請去,本來是家裏的孩子生病了,看在診金給的高的份上,他去了,不過去了可不是給孩子看病,為的就是讓這個男人去找她。
老郎中也不管那麼多了,反正就算真的出了事兒,也不是自己的問題了,至於男人的病情,他是真的看不好的。
“那人在楊樹胡同。”借著老郎中了桑梔的住處。
江行止不是傻子,疑惑的問道:“為什麼你之前不呢?”
要不是昨桑梔告訴他如何回答,這會兒還真的被問住了,“那是我一個遠方親戚,這兩才剛到鎮子上的,而且她隻會針灸,不會瞧病,我是擔心她也搞不定你的情況,但是你既然這麼想要恢複記憶,倒是可以一試。”
“隻會針灸,不會瞧病?”
“是啊,這有什麼不行的,你要是想恢複記憶的話,就去找她吧,不過你要考慮好。”
既然有一線希望,江行止就不會放棄的。
然而當他到了楊樹胡同的那個院的時候,還沒進門就聽到了他熟悉的聲音,怎麼是她?
江行止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仔細聽了聽,沒錯啊,是那個女人的聲音,當然,還有那娃兒的笑聲。
真的是他們?
“衍兒,今怎麼這麼乖啊?”桑梔親了親兒子肉嘟嘟的臉蛋,她不知道江行止什麼時候來,不過想著應該是快了。
一想到那個孩子,江行止就父愛泛濫了,看來是昨的事兒,促成了那個老郎中跟她相見,不過沒想到,她竟然會針灸,卻不會醫術,倒是也能解釋的通,昨為什麼她那麼慌亂了。
本來一切就都是桑梔設計的,怎麼可能會解釋的不通呢?
門響了,桑梔的笑容也就燦爛多了。
她對著雲翎眨眨眼,雲翎喜滋滋的去開門了,不是要裝作不認識嗎?那就不認識好了,“呀,公子,您怎麼來了?不是昨還不用登門致謝的嗎?怎麼今還自己上門來要禮物了呢?”
江行止被雲翎好一番揶揄,麵上有些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