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婆媳倆找上來的時候,陸溪已經把銀子妥善的藏好了,手頭上隻有幾個銅板了,黑娃因為好奇那些野雞仔,所以並沒有回家,反正他也經常呆在陸溪這兒,姐弟倆幾乎已經把他當成了家裏的一份子。
陸婆子雖然跟陳蘭芝一起來的,可是婆媳倆如今也是各懷鬼胎的,麵和心不和罷了。
“娘,我聽的真真的,死丫頭又是買肉又是買點心的,肯定是賺了不少的銀子。”
吃完了午飯,陳蘭芝去歇涼的時候聽見大家都在議論這事兒,她就急匆匆的趕回家了告訴了陸婆子這個消息。
陸婆子二話不就殺了過來。
“奶奶,二嬸,什麼風把您二位給吹來了?”陸溪笑著道。
陳蘭芝覺得這個死丫頭最近紅光滿麵的,臉上也有肉了,出落的也越發水靈,這才多長時間啊,還不到一個月呢,要是再這麼養下去,那還得了,肯定是個不省心的狐狸精。
不過也對,要不是她靠著這張臉四處勾搭,也不可能迷上鎮子上的男人,原本媒婆的那個子,聽陸溪這樣後,他爹娘就不樂意了,媒婆又把陳蘭芝娘家的侄女了,可是那子沒看上。
陳家姑娘倒是看上了人家的男方,家裏生活富裕,那子模樣也不差,因為這事兒還傷心了好幾,在家不吃不喝的,覺得沒臉。
陳蘭芝本來是想要賣兄嫂一個好,可沒想到,最後卻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了。
到現在兄嫂還埋怨她呢。
害的她都不敢回娘家了。
如今她在陸家,陸婆子不待見她,回了娘家,兄嫂兩個沒有好臉色,陳蘭芝也很鬱悶。
“娘,您聞,她肯定吃肉了,我都聞到肉味了。”陳蘭芝道。
陸婆子也聞到了,一進屋就有一股肉香還沒散去呢。
“溪啊,聽你最近發財了,你咋也不孝敬孝敬長輩啊,之前就算了,現在都有錢了,吃香的喝辣的,就忘了我們陸家對你的恩情了?”陳蘭芝大言不慚的道。
就算陸溪欠了陸家的,可是也跟她沒關係啊,她不僅沒對陸溪好過,還處處為難她。
陸婆子也板著臉,一副陳蘭芝的很對的樣子。
陸溪覺得跟她們吵架犯不上,隻是想著婆媳倆對他們姐弟屢屢欺負的事兒,她陸溪,誰對她好,有恩於她,她都記在心裏,當然,誰對她不好,她也記著呢。
“二嬸,瞧您這話的,我咋不記著陸家的恩情呢,要是您不來,我也正好想去您那呢。”
“去我那幹啥?”陳蘭芝問道。
“俗話,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啥意思?”陳蘭芝是個大字都不識的人,陸溪跟她這些,就等於對牛彈琴。
陸婆子當然也不懂了。
“意思就是,我的確賺零錢。”
黑娃看向陸溪,她不是跟自己不讓的嗎?她自己咋還了呢?
是不是怕這兩個刁女人了?
“溪姐。”黑娃對著陸溪使眼色。
陸溪淡定的回看了他一眼,陸舟知道他姐這麼,肯定有這麼的理由,就拉住了黑娃。
“娘,您看,我沒錯吧,她自己都承認賺了銀子了,溪,那就是你的不對了,賺了銀子,咋就不想著孝敬你奶奶呢?”
陳蘭芝趁機散風點火,不過陸溪也不是吃素的。
“我就賺了那麼一點,都花光了!”
“你個敗家丫頭,這就花光了?”
陸溪點頭,“是啊。”
“肉吃完了?”
“點心吃完了?”
陸溪一一點頭,陳蘭芝的臉色一點點的陰沉了下去,聲音也提高了許多,“那布呢?聽你還扯了布呢?”
“布?二嬸你怕不是聽錯了吧,布是人家黑娃娘讓我給扯的,她帶孩子沒時間,讓我給黑娃做件衣裳,都是鄉裏鄉親的,我就答應幫這個忙了。”
黑娃點頭,“對,我娘讓的。”
到這會,陸舟才明白,為啥剛剛她姐讓他把點心吃完,本來他還想留著點兒的,不過這個二嬸就跟狗似的,四處翻,就連牆角旮旯都沒放過。
也不知道姐把銀子藏在哪兒了,可千萬別被翻著了。
銀子就是命啊,陸溪當然得選個好點兒的地方了,估計這對婆媳倆,就是掘地三尺也是找不出來的。
“我的啊,娘,真是沒救了,太敗家了,賺的銀子就都這麼花了。”估計打死陳蘭芝,她也想到,陸溪賺了那麼多銀子的。
她覺得陸溪頂多就是賺來幾十個或者上百個銅板而已。
陸婆子也要發火罵人了,可是陸溪此時卻開口了,“二嬸,你別急啊,你不想知道我咋賺的銀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