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漸漸的穿破黑夜,照亮著作戰環境中的各個角落。
這也就意味著,今天在可見度非常高的情況下,戰鬥會進入白刃化。
蔣芳睡在靠著窗戶的一側,當有太陽光照射進來,她會第一個感覺到。
她悄悄的整理著自己的衣物,檢查著彈藥的剩餘量。
正當她聚精會神的整理著的時候,耳邊傳來了藤月的聲音。
“蔣芳,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昨天是怎麼了嘛。”藤月看著天花板問道。
“我沒有事的呀,一切都很安好。哪個女孩鑽進了垃圾堆都有點感覺到惡心。你說是吧?”蔣芳整理自己的衣物說道。
“可是,我還沒有和你提到垃圾堆的事情。你怎麼就會知道我要和你提這件事情?”
藤月反問著蔣芳,但是蔣芳並沒有任何的回答,一時間空氣非常的安靜。
“那時候,我也害怕,可是更多的是因為害怕自己衣服被那些垃圾弄髒,你的害怕給我更多的是一種......害怕垃圾堆給你帶來的傷害,是嘛?可是垃圾堆怎麼會給你造成傷害呢。”
藤月有點不太確信自己的猜測,但是她昨天看著蔣芳的動作,聽著她說的那些奇怪的話,覺得很奇怪。
“你所說的,你這輩子再也不想回到垃圾堆旁了。是什麼意思?”
藤月覺得蔣芳有一個很大的謎團等著她來解開。
“沒什麼事情,昨天被垃圾熏到了,然後自己有點失態罷了,別往心裏去。”
蔣芳整理衣服的手在顫抖著,她不太願意回想起自己以前的遭遇。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非常好了。”藤月看天花板有點累,側過身看著窗外的陽光。
“如果可以的話,等這次選拔結束。你可以和我講一講這件事情嘛。”
藤月小聲的問道,她不太確定蔣芳是否願意告訴她。
“如果有緣的話,我會和你講述一遍的。不過現在我們要做的還是休息一會吧,說不定接下來就很少有地方怎麼安靜的休息了。”
蔣芳看見藤月的頭發有先散亂,幫她稍稍整理了一下,哄著她入睡。
藤月漸漸的睡去,而蔣芳坐在藤月的旁邊雙手抱腿,在那裏沉思。
樓下的莫華也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而在昨天爆發衝突的地方。
躺在沙發上的男子瞬間被噩夢驚醒。
他又看見自己的兒子死在了塞爾亞人手上,而他卻隻能無能為力的看著。
他看著翰斯臉色有點蒼白,男子有點緊張翰斯的身體。
不能再讓他睡下去了,得叫醒他。
男子走到翰斯的跟前,蹲下看著臉色蒼白但是卻很靜謐的翰斯,翰斯的臉龐讓他感到非常的親切。
“翰斯,醒醒。”說著男子不斷拍打翰斯的臉龐試圖讓他醒過來。
自從翰斯說他心髒很不舒服後,男子就一直在關注著他。
現在無論如何,翰斯也要生存下來,不然對於他們而言人數占盡了劣勢。
在這種勢均力敵,雙方誰也打不動誰的情況下。
隻能耗在這裏,雙方也有想撤走的意思,可是誰先撤走就有可能被敵人殲滅的危險。
更重要的是翰斯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兒子,如果他的兒子沒有戰死,也應該這麼大了。
翰斯在夢中正抱著一塊金色的石頭,正試圖把這塊金色的石頭帶走,他突然發現這石頭長出一雙手在不斷拍自己的臉。
正當翰斯對這塊石頭感到不解的時候。
那塊大石頭手上多了一把匕首,並且打算刺向翰斯。嚇的翰斯對著這塊石頭手就咬了下去,並且不斷的拍打它。
翰斯驚醒之後,看著站在一旁的男子。
“周大叔,我做了一個恐怖的噩夢。”翰斯有些慌張地說道。
“我知道你做了一個噩夢,對著我的手狠狠地咬下去。多大的仇?”男子看著自己手上牙印無奈的說道。
“周大叔,那些與我們糾纏了一天的敵人呢,他們撤了嘛?”
翰斯由於剛睡醒,並沒有認真的聽周大叔的話,反而在那裏自言自語著。
他抹去了自己在睡夢中流的口水,做了幾次深呼吸。試圖讓自己的頭腦恢複到清醒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