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後娘娘。”寧嬈玉不怎麼領情,向後退了步,避開了依然虛空著的手。
也是,以寧嬈玉的身份做皇後都不為過,若不是她,寧嬈玉怎會軀身於貴妃之位。
依然沒有怒於寧嬈玉的不識相,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打量著這一世的寧嬈玉。
寧嬈玉臉上卻是盡顯膽怯與害怕,顫抖似的衣服晃了晃,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臣妾就不打擾皇後娘娘的雅性了,臣妾告退。”說完,也不待依然說話,寧貴妃便慌忙中帶點害怕的離去。
禦花園裏,隻有依然還在原地,依舊看著寧嬈玉離去的方向。
依舊是沒想到啊,這一世的寧嬈王還是那麼有心機,第一次見麵便想在她麵前留個害怕的假象。
下次是不是該表現‘單純’與一個人在宮中生存的可憐,來換取她的同情嗎?
前世的自己怎麼能這麼傻?傻的讓她想笑了呢……
“寧嬈玉……”依然嘴唇上下微動,從口中慢慢說出這個名字。
三個字明明分開讀挺好的,怎麼合在一起就那麼讓她看不順眼呢?
依然有些詭譎的笑了笑,不同於往常那般溫婉。
“是時候要開始了呢……”
時間流逝,新皇登基不過才二三年載,初年國態民安,第二年也開始穩固起了地位。
而第三年,也就是這一年,卻是日日鬧災,不是旱災就是洪災,更不要說其它的自然災害。
朝中大臣也沒有辦法解決,但國以民為天,民以食為天,隻能將國庫拿去補貼,卻隻是管得了上頓,卻餓了下頓,使得國民怨載連連。
江子軒也忙的焦頭爛額,愁的時時夜不能寐,寢不能眠。
在國庫幾手空虛之即,早年被封作煦王卻遠在邊塞的江子煦舉兵造反。
以“煞星轉世,文王禍國,下天則令,否則民不了生”的口號,竟手持私兵二十萬從江國西部起兵。
江子軒大驚,卻不害怕,隻是驚訝煦王在他的統治下竟養了二十萬的私兵。
二十萬,算不上多,也算不上少,但一個有名無實的王爺竟培養了二十萬的私兵,這實在是奇跡!
但江子軒並沒有將煦王放在眼裏,不說二十萬私兵,就算是五十萬他也不懼。
泱泱江國就有一百五十萬兵馬,除去在重要位置上無法調動的,也有一百二十萬兵馬隨時聽令。
想要造反,也得看有沒有那個實力!
即刻便宣曾偉延進殿,讓他率領五十萬大軍捉拿江子煦。
“皇上,卑職現在隻有二十萬兵馬可以調動。”曾偉延有些慌亂,畢竟這是第一次向皇上說謊,被發現了可是欺君大罪,但表麵還是沒有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