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那可是她的初夜呀,就這麼隨著那灘猩紅的血跡消失了。她的貞操呀,她為之小心維護了多年的貞操,就這樣被那個混蛋糟蹋了。
丁月琪將一雙手攥緊,攥緊,再攥緊,直到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劃出了道道的血口子,她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因為就是這樣的疼痛都不能減輕她那難以複加的心痛。
“月琪,月琪,你這是怎麼了?”趙瑞心疼地掰開了女兒的手,看著手心裏的道道血口,眼淚心痛地嘩嘩直流。她怎能不明白女兒的心意呢,她那麼想把自己的一切都毫無保留的獻給那個摯愛的人。可是那個人明明是她的合法丈夫卻不屑於碰她一根手指頭。她更是隱隱地猜出,女兒剛才必是經曆了什麼。她特意讓老板給女兒介紹了兩個擅長溫柔活計的,因為女兒畢竟是第一次,那撕裂肯定會有一番痛楚的。然而現在這種種的跡象明確的表明,應該不是那兩個美男做的。
“月琪,你到底經曆了什麼?是不是遇到壞人了,你告訴媽媽好不好?別什麼事都自己扛。”趙瑞用力掰開丁月琪的手,不由分說地用幹淨的紙巾為她擦去手心裏的血跡。
“沒事,媽媽我很好,但願這次能一下中的。”手心裏和心裏的痛楚卻讓丁月琪更加的冷靜了,她要把今天所受的所有痛苦都一筆筆地疊加起來,這樣的仇和債,早晚該有人還的。
人一旦固執地在一條偏離的軌道上走遠了,就會越來越偏離正確的方向。丁月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事到如今,她並沒有因為當年一手造成那樣害人致死,陷害馨蕊的車禍而後悔,而是一味地認為馨蕊和華碩才是造成她一切苦難的罪魁禍首,應該完全為她所受的痛苦而埋單,她偏執的認為,隻要把她所受的這些苦難全部疊加在馨蕊的身上,她才能獲得應有的快樂。
“月琪,你就不要硬撐著了,有什麼事跟媽媽說說,你不能把那麼重的擔子都背在自己肩上。”丁月琪越是這麼說,趙瑞越是傷心。老天呀,為什麼對她們母女如此的不公平呢?憑什麼她們母女就要忍受這被丈夫拋棄的痛苦呢?
“媽,我真的沒事,挺好的。咱們走吧!”丁月琪努力地在臉上擠出一抹舒然的笑容,慢慢地坐直了身子。想下床去,在心裏萬分祈禱著受孕能成功,她可再不想來這個給了她如此慘痛經曆的鬼地方了。
“啊!”真不知道那個混蛋是怎麼搞的,都歇息了這麼半天了,她動一動身子還是那麼的疼痛難忍。
“月琪,怎麼樣?要不要我把他們這的私人醫生給你請過來?”趙瑞連忙攙扶住女兒,忍不住憂心地問道。
“醫生是男人還是女人?”丁月琪看了媽媽一眼,問道。
“是個男人。”
“那還是不要了吧!”丁月琪連忙搖搖頭,看來那個魔鬼男給她造成的陰影還是很大的,恐怕她這輩子對那種事都會抵觸了甚至對異性都會排斥了。
“那你行不行?”扶著女兒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來,趙瑞不由在心裏狠狠罵著自己的自私,如果剛才她不是自己去找節目happy去,一直看著女兒,是不是女兒就不會遭受這樣的痛苦呢?
其實這也隻是她簡單的想法而已。趙劍鋒處心積慮了多年,早就把她們母女倆當成了自己的棋子,又豈是她這個小女人可以左右的呢?
“我行,沒問題!”丁月琪咬了咬牙,還是忍著下身地痛楚一步步地往前挪步。這樣也好,讓這個痛楚如此刻骨銘心吧,讓這種痛楚激發她的鬥誌吧!
清晨,一夜好睡的馨蕊在一陣濃濃的奶香中蘇醒過來。昨天晚上,華碩堅持把她送進臥室就自己回客房去休息了。她忍不住攔腰抱住了他,說道:“碩哥哥,難道你不想陪我一起睡嗎?”雖然在華碩不在的這兩天,她也能習慣自己睡的,可如今他就近在眼前,還怎能讓她忍受獨守空房的滋味呢?更何況在他不在的那兩天,她可是一直將旁邊的被窩兒高高地聳起來,就那麼幸福地假想著心愛男人就躺在身旁。
其實華碩被這周身都有著無數魅惑之深的小女人摟抱著,他幾乎要拿出驚天的毅力才能壓製自己,他多麼想就順坡下呀。可是理智一再地提醒他,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他不能任由自己或這小女人的性子,雖然也買來了避孕的東西,可她的小女人再有半個多月就要參加人生中最為重要的考試了。他可不能為了自己的一點私心,就破壞她這麼長時間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