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場戰鬥,墨子軒都大獲全勝。
如果他再不拿出更好的辦法來作戰的話,別說攻下流火國了,恐怕他的天燼國都得陷入危險之中。
就在魏淩霄苦思冥想的時候,一名獄卒跌跌撞撞地跑進了他的營帳。
“陛……陛下……”
魏淩霄不滿地橫掃了他一眼。
“你最好給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來,否則,朕就要治你私闖營帳之罪!”
這名獄卒雙腿發軟,乍一見到魏淩霄,就“撲通”地倒在了地上。
“陛……陛下……犯人薛曼舞殺,殺掉了我們天牢裏的所有人,逃,逃出來了哪……”
這名獄卒剛說完,眼睛倏然一瞪,瞳眸一縮!
“嘭!!!”
一聲巨響過後,這名獄卒由裏到外地炸開了。
而魏淩霄也被灑了滿身的血肉。
他眸光犀利地朝著營帳外看了過去。
隻見,在營帳之外,影影綽綽地出現了一個人影,而隨著這個人影漸漸清晰,薛曼舞的麵龐也出現在了魏淩霄的麵前。
“好久不見啊,陛下。”
薛曼舞勾了勾唇角,滿身狼狽和血跡的她,看起來有點違和和怪異。
魏淩霄神色不明地盯了薛曼舞片刻後,冷冷地說道:“你不是薛曼舞,你究竟是誰?”
“桀桀桀桀桀……不錯嘛,陛下的眼力真好,不愧是這具身體曾經的姘頭,哈哈哈哈哈……”薛曼舞大笑了起來,“至於我的身份,陛下你沒必要知道,也沒資格知道。”
魏淩霄額角的青筋跳了跳。
從來還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他沒資格知道?那還有誰有資格知道!
魏淩霄盯著薛曼舞的視線,仿若要把她淩遲一般,而掌心裏也緩緩凝聚起了力量。
薛曼舞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魏淩霄的右手,嗤笑道:
“陛下,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心機了,以你現在的能力,想要傷我半根毫毛都不可能,省省吧。”
魏淩霄掌心裏的力量緩緩地收了回去。
他不是傻子,眼前的人對他毫無懼意,而且言語裏也多有輕蔑,應該是有所倚仗的。
所以,他沒有貿然對對方攻擊過去。
“陛下果然是識時務之人。”薛曼舞輕慢地說道,雖然嘴裏說著讚美的話,語氣裏卻依然沒有多少分讚賞。
“你奪取了薛曼舞的身體,還跑過來找朕,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魏淩霄冷冷地問道。
“如果我說,我是想要來給陛下分憂的話,陛下信嗎?”
魏淩霄神色一閃。
“分憂?分什麼憂?”
“桀桀,以陛下的聰明,不會猜不到我想要分的是什麼憂的……陛下最近不是被流火國的七皇子打得挺慘的嗎?”
薛曼舞這樣說著,魏淩霄竟在她的語氣中聽出了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
他額角的青筋再次冒了冒。
“是又怎麼樣?你有好辦法?”
“好辦法倒是沒有,但是,我能幫你解決掉除了七皇子之外,流火國最大的一顆絆腳石。”
魏淩霄心頭一跳。
“最大一顆絆腳石?誰?”
“陛下不是已經想到了麼?桀桀桀……”薛曼舞詭異一笑,“就是陛下曾經的姘頭,沈芷幽啊……”
魏淩霄的眼眸,緩緩地半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