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在為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夫君被扣了綠帽子生惱,還是為雷靖霆的真心錯付生氣,總之君陌引此刻很氣憤。
他冷眸如利劍般射向殷小小,厲聲警告道:“殷小小,你記著自己的身份,一日為妾,終生為妾,你——隻是本王的妾!你最好別耍花樣,更別試圖逃離王府。否則本王不介意將你囚禁在王府暗牢,讓你一生一世看不到太陽!”
音落的同時,君陌引一拍桌子,甩袖離去。
徒留下殷小小坐在桌前,氣急敗壞的衝門外怒吼:“君陌引,你混蛋!混蛋,混蛋!”
是的,君陌引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他知道了她這個靈魂召喚師的所有禁忌,所以膽敢以囚禁她軀殼的名義威脅於她。
翌日天明,殷小小礙於頭上的傷勢難看,擔心被人瞧去了說三道四,便將額前一縷長發剪短,厚厚的散開來遮住那傷口。
珍珠和翡翠看到了,紛紛誇殷小小手巧,這樣子更加嬌俏了雲雲。殷小小對兩個婢子的溜須拍馬功夫很佩服!
“小小!”門外傳來男子鬱結的呼喚聲,不用看都知道是每天必來報道的君陌紹。
殷小小蹭地站起身,目光呆滯地看向門外。
但見君陌紹一陣風似的闖進來,看到殷小小後立刻氣呼呼的嘶吼道:“小小,你太過分了!”
殷小小吞口水,你妹的,君陌紹一進門就指責她太過分,難道他發現什麼了?或者他知道自己昨天用黃瓜上了他的菊花田,現在來報複自己了?
“那個,你別激動,你先冷靜!”殷小小頻頻後退,腦子裏飛快運轉著對付君陌紹的辦法。
君陌紹明顯不買賬,怒斥道:“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你說我們是朋友,應該互相扶持的。結果呢,我跟小侯爺喝了那麼多酒,醉的不省人事,你倒好,直接溜了。有你這樣的朋友嗎?”
“嘎?”殷小小本以為對方會怒罵她卑鄙,趁他酒醉了用黃瓜捅他菊花。沒成想,君陌紹生氣的卻隻是她提前開溜而已?真的就這樣?
快速平複自己的心情,殷小小故作抱歉道:“陌紹,你聽我解釋,昨天我……”
君陌紹一揮手,懶得聽殷小小解釋。
他目光幽怨的看著殷小小,似抱怨似嗔怒道:“你知不知道,昨天我喝多了酒,屁gu都流血了。我那麼慘,你卻把我一個人丟在酒館裏!”
“噗!”殷小小聽到君陌紹的控訴,一時沒忍住,笑噴三丈。
你妹,不帶這麼搞笑滴,真心給君陌紹跪了!這純潔的孩紙,被黃瓜上的屁gu流血,卻當做喝酒造成的後果,這得是多白癡的智商啊?
她決定了,以後定要多給這孩紙灌灌酒,順便用黃瓜爆一爆他緊/致/銷/魂的菊花!咩哢哢……
廉親王府花園,殷小小與君陌紹漫步其中,賞花賞景閑聊天。
“甄語嫣,你這個賤人,你敢設計本宮?”一聲怒斥平地而起,是君陌引的正妃金蓮兒。
殷小小與君陌紹四目相對,前者殷小小勾勾手指,指向聲音處,“噓,去看看!”
君陌紹心領神會,默默跟在殷小小身後朝聲音處悄悄挪去。
花叢那端,但見金蓮兒臉色蒼白的捂著小腹,憤怒的瞪視著滿麵春風的甄語嫣。
甄語嫣對金蓮兒的控訴很訝異的樣子,她委屈的應道:“姐姐,妹妹什麼時候設計你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金蓮兒咬牙切齒,“少在這裝蒜了,裝給誰看?你敢說你沒給本宮的燕窩粥裏下瀉藥嗎?”
甄語嫣搖頭,否認道:“沒有啊!我隻是放了點巴豆粉給姐姐吃,怎麼姐姐吃了腹瀉了嗎?”
殷小小直接給甄語嫣跪了,瞧瞧這演技派的,倒是不一樣,強悍啊!剛剛甄語嫣搖頭否認時表情那叫一個無辜,她都信了七八分。結果話鋒一轉,那廝竟說沒給金蓮兒下瀉藥,隻是放了巴豆粉。蒼天啊大地啊,傻子都知道巴豆粉就等同於瀉藥好伐?
金蓮兒氣的直跺腳,“賤人,你以為你給本宮下了巴豆粉,就能代替本宮去參加今晚的宮宴了嗎?你做夢!”
甄語嫣笑的千嬌百媚,“嗬嗬,姐姐說笑了,王爺今晨已經答應帶妹妹進宮赴宴了,妹妹幹嘛還要阻止姐姐一同前去呢?”
頓了頓,她麵色一冷,變臉比翻書還快,連聲音都冷森起來,“姐姐該記得前些日子你故意撲倒我,害我雙手遭受重傷的事情吧?說到底,這是姐姐你欠我的!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