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也是,敬銘宇知道自己是對佟霏肚子裏的孩子擔心過頭了才會有這樣的想法,竟然對自己一直以來所推崇的醫學都產生了懷疑,這大概就是關心則亂吧!
三人上了電梯,敬銘宇期間接到了電話說急診室有人等他便先出去了,佟霏和祁路遺直接乘電梯到了一樓,大廳裏現在有不少人在走動,可是這裏是出去的必經之路,祁路遺真後悔沒有帶著佟霏到地下停車場,讓柴叔把車開到裏麵去,也省得自己要這樣擔驚受怕的!
兩人好不容易走出了醫院的大廳,可是卻在門口的時候不遠處卻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叫喚聲:“路遺?”
可是,因為兩個人的注意力都全部放在了護著肚子裏的孩子上,所以都沒有聽到這一聲叫喚,想要向停在不遠處的車走去的時候一個女人去堵在了他們的麵前,自然的把佟霏給忽略掉了,對著祁路遺興奮的叫道:“路遺,真的是呢?”
女人穿著一身s.e.x的豹紋連衣短裙外搭一件酒紅色的短皮衣,修長的大.腿上套著黑色的絲.襪,腳上踩著一雙差不多二十多厘米的黑色長筒靴,一頭及腰的大.波浪卷發披散著,臉上還帶著一個足以遮擋住她半張臉的黑色墨鏡。
對於這個突然而來的擋路者,佟霏和祁路遺都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佟霏是因為清晰的聽到了這個“不速之客”剛剛叫了祁路遺的名字,還叫的那樣親昵,在心裏猜測著這個靠著高跟鞋才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女人是什麼人。
而祁路遺根本就沒有心情去關注這個突然出現的人,也自然沒有聽到她又叫自己的名字,隻是小心的護著佟霏,擔心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會冒冒失失的撞到佟霏。
確定佟霏沒事之後便有些不客氣的冷著臉對不識相還不走開的人冷冷的吐出了四個字:“請讓一讓!”
“路遺,我是麗娜啊!”雖然祁路遺沒有正眼,不,是沒有給哪怕是一眼給豹紋女,但還是沒有打擊到她的熱情,她隻當是祁路遺沒有認出她來,立即摘下了自己臉上的墨鏡,興奮的做著自我介紹。
說就說嘛,她還準備上前去挽著祁路遺的手臂,祁路遺身邊有佟霏這個保護動物自然是不敢妄動,眼看就要被她得逞了!
但是,佟霏可不是這麼任人欺淩的主,人家都準備公然的搶自己的老公了她能不發威嗎?伸手阻擋住了豹紋女伸過來的手,有些不悅的開口說道:“這位小姐,這裏可是公共場合還請你自重,我老公不是隨隨便便的男人!要做生意去找別人吧!”
佟霏的這話可不是一般的毒啊,豹紋女穿的是看起來有些暴露了些,但也不至於到了做“特殊職業”的那種地步,所以佟霏的這話一說出口路過的一不小心聽到他們話的人都用著別有深意的目光看了一眼豹紋女。而有些男人更是大膽的肆意打量著她。
祁路遺被佟霏的話搞得哭笑不得,那有這樣對一個陌生人說話的,可是他卻沒有責怪佟霏 的意思,隻是輕輕地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腦門,寵.溺的說道:“調皮!”
“她是你老婆?路遺你結婚了?”豹紋女顯然是沒有注意到佟霏說的話,或者說是她根本就不明白佟霏說的話的主要意思,隻是抓.住祁路遺是她的老公這一點便大聲的叫了起來。
這一次她說話的聲音夠大,再加上祁路遺就在她的不遠處,所以祁路遺清楚的聽到了她叫了自己的名字,下意識的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隻是一眼便不再看了繼續注意著佟霏,還緊了緊她的圍巾現在可是冬天,雖然出著太陽他還是擔心她被凍著了。
對於阻擋自己的路害得自己的老婆要在這個寒風中受凍的女人更是沒有了好臉色,含.著語氣說道:“小姐,我們好像不認識沒有必要套近乎,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還請讓開,我老婆懷著孩子不適合在這裏久站。”
祁路遺的話對豹紋女來說無疑是一個極其沉重的打擊,她竟然不認識她了,而且他也承認了這個穿的醜醜的女人是他的老婆,這讓她怎麼能夠接受得了,有些歇斯底裏的大叫道:“路遺,我是麗娜啊,祁麗娜,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啊!”
(在糾結著是給他們一個寶寶還是兩個呢?這個“美麗凍人”的豹紋女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