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遺,十多年沒有見麵了,如今翻身變成了大總裁架子也變得不小了,你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來歡迎我這個恩人的嗎?”男人說話的語氣桀驁而又咄咄逼人,一看便是做慣了上.位者習慣了俯視他人的樣子。
“祁老您倒是誤會了,我的確是有急事需要去處理一下,所以就讓豹子和鷹去見您了,怎麼了?他們兩個沒有把你招待好嗎?”麵對男人的桀驁,況於風是絲毫沒有丟失他慣有的淩厲,於是與對麵的男人比起來,同樣是俯視他人,況於風明顯的占據了上疇。
懾人的氣勢讓曾經威懾一方的威虎幫幫主祁虎忍不住有了退宿的念頭,與他相比起來,況於風的這一切的氣勢並不是靠外表的掩飾和裝扮可以刻畫出來的,而是與生俱來的,似乎上天早就已經注定了他會是這樣一個不可一世的王者。
不過,祁虎是不可能承認子在這個可以說是自己培養起來的男人麵前示弱的,即使心裏在顫抖著他還是維持著自己打個的風範:“怎麼說要是沒有我祁虎也不可能會有你祁路遺的今天,你的名字裏麵還有著我的姓呢,我親自來了你竟然用兩個小弟就想打發我,你把我當成是什麼了?”
“既然祁老想要找我聊一聊的話我自然是不敢推脫,不過現在我的確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如你定一個地點,改天有時間我們再聊怎麼樣?”況於風實在是不想和這個男人廢話了,可是要是不給他一個答複的話又不可能脫身,隻好這樣說了。
可是祁虎顯然是不認同況於風這句敷衍的話,十分強勢的對他說道:“擇日不如撞日,既然我們這麼多年沒有見麵,今天又‘正好’見了我們就今天聊吧,我也已經訂好位置了!”
雖然十多年沒有見麵了,但是祁虎的脾氣況於風還是知道了的,知道他既然是這樣說了自己不同意也不可能順利的離開了,雖然表麵還是氣勢逼人但是內心已經焦灼不堪了,過了一會兒才緩緩地開了口:
“既然祁老這麼有雅興,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隻是在去之前我還得把手裏麵的事情處理一下,要不你們先去我隨後就到,怎麼樣?”況於風對著祁虎說道,既然事情是不可逆轉的,當他至少要把自己的兒子和老婆的胃給安頓好啦啊!
聽了況於風的話,祁虎猶豫了一下,他真的不知道況於風說的這句話是真是假。遠遠地轉過頭看著況於風的汽車,像是要透過厚厚的玻璃和鐵皮把車裏的一切都窺視得清清楚楚地。
他這樣的打量著獵物一般的目光讓況於風很不舒服,心裏的警鈴也自覺的開始運行起來,可以挪動著自己的身子把他的視線給擋住了,麵無表情的說道:“祁老還是先去吧,我答應的事情是不會反悔的,相反,我要是不想做的事情也是沒有人可以逼.迫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