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王可盈就明白了為什麼項仲元會突然間變得這樣的好說話了。她的手剛剛放在門把手上就再也使不了勁把門打開了,腦袋昏昏沉沉的就看東西都出現了重影,她最先沒有怎麼多想,隻當是自己剛剛站起來有些不適應罷了。
可是沒一會兒她就感覺不對勁了,明明自己穿得都是比較輕薄的衣服,這一天了也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現在隻是喝了一杯酒就感覺有些燥熱了,她可不會認為自己是因為那杯酒太烈了有些醉酒了的緣故,聯想到項仲元勸自己喝酒的殷勤行為,她立即就意識到了酒裏一定是被他做了什麼手腳。
而就在這個時候項仲元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自己的身後,假惺惺的摟著王可盈的腰問道:“可可,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是一杯酒就醉了吧!對不起我不知道現在你的酒量這麼差,要不也不會硬逼著你喝酒了!”
項仲元說的話是頭頭是道、倍感愧疚的,可是他放在王可盈身上的手卻是毫不客氣的做著禽獸的事情,一雙大手不停的在王可盈的身上摸索著,還有著一個勁的向前向上進發的趨勢。
雖然項仲元的撫摸讓王可盈身上無名的燥熱有了些許的緩解,讓她迷戀,但是僅存的理智卻在不停的鞭打著王可盈,告訴著她這不是她想要的,這不是她想要的,她不能在項仲元這個禽獸的卑鄙手段下屈服,隻要自己屈服了便是萬劫不複!
不停的做著心裏建設,王可盈終於積蓄起了一點點力量,推了一下手已經不客氣的伸進了自己衣服裏的項仲元:“禽獸,走開,不要碰我!”
項仲元以為王可盈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的,所以根本就沒有想到她會有力氣在推自己一下,一個不注意便還真的被她給推著退後了幾步,再加上王可盈抗拒的話語,讓他十分的惱火,立即據上前再一次把她給圈進了自己的懷裏。
“禽獸?不要碰你?”項仲元陰測測的說著:“可可,看來你好像還沒有弄清楚情況呢!現在可由不得你說不了,我想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求著我這個你口中的禽獸幫你降火了!”
說到這裏,項仲元還不客氣的在王可盈的臉上吻了一下,王可盈想要掙紮的,隻是剛剛那一擊幾乎已經耗去了她所有的力氣,現在是再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做任何的反抗了,隻能著急得流出了眼淚。
“怎麼哭了?”項仲元看到了王可盈的眼淚,隻是沒有絲毫的同情而是玩味的吻了一下她的眼淚,好笑的說道:“可可,別怕,這也不是咱們的第一次了,當初你不是還差點給我生孩子了嗎?我現在不過是讓你重溫一下當年的銷.魂感受的!”
這些過往是王可盈一輩子的傷痛,可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項仲元這個傷痛的施加者竟然用這樣雲淡風輕的語氣說出來,無疑是生生的將王可盈已經結痂的傷口給剜開,然後再在上麵撒上一把鹽,這樣的疼痛讓王可盈幾乎要窒息昏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