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著曼珠沙華花開葉落不知道是多少次,忘了我活了多少年,隻知道彼岸花開一千年,葉落一千年。
我們會有未來,因為我們是永恒的存在。
我永恒所以我一並沉淪
我是強大的,無人可以摧毀我。
現在我正在意大利至德國晚班飛機上,畢竟如果飛行回去可沒有那麼多血族的血給我享用!我拉開帷幕,陽光透過雲層印在我的臉上,相比於貴族來說,我更想當一個弱小無知平庸的人類。
“先生,打擾一下,您需要報紙嗎?”空乘小姐用她自以為最魅人心神的聲線搭訕道。
無知的人類心理,我將被我當做眼罩的黑綢帶摘了下來,隨意撇了一眼,“周報。”
毫無意外,空乘愣神了。見識短淺的物種,實在是該被叛血統治!
我眉眼上挑,嘴角溢出一絲邪笑,“還沒看夠?”
“啊,,哈,?先生,這是您要的晚報,還有什麼需要的嗎?”空乘手忙腳亂的遞了報紙
“休息。別來打擾我!”我直接下了命令,盯著她的瞳孔指示她。嗬!貴族也有好處的嘛,可以少點麻煩。
“是。”空乘尊敬地俯身告辭,走向別處。沒人注意到她的瞳孔微縮,大腦被人,不,被鬼控製了!
瞳孔隨意掃視刊頭。
《高校學生怪異死亡》映入眸子,脖子上兩個血淋淋的孔早就告示一切。
看來,德國的叛血又卷土重來了,真是不讓人省心呢!
夜晚來臨,我默念咒語解開第一層封印,用紅眸看夜景,可比白天的有趣多了。心中思付道‘大概又要找索羅要個身份了’。
副機長低沉道“女士們先生們,將有5分鍾到達目的地,請帶好隨身物品出艙。”
我隨手將綢帶塞進褲袋裏,戴上墨鏡和真皮手套,我可不願和那些人弄髒我的手。
“hi!sink,這,這裏!”我一直認為索羅完全就是人類,身為貴族,他的優雅是被風化了麼。。。。
索羅是我300年前在叛血手上救下的人類,被叛血變成貴族了。說來也可笑,我撒旦居然受不了他的死纏爛打,也就把他留在德國西裏幫我監督三黨的動向了。
“sink,我聰明吧!就知道那條新聞能把你叫回來啦!!”此時的索羅實在像隻討要骨頭的小狗。
“三百多歲的貴族要是沒有腦子能幫上我的忙麼!”我貼近我耳朵道。
哼!他時間算得挺準的,“終於記得貴族是不能出現在陽光下的!”我調侃道。
要知道,這白癡剛成為貴族時候,差點就消失在陽光下了,要不是我及時為他撐起了虛幕。
“嘿,別再提了,才剛見就別挖苦我了!”他把手放在心口上。“歐。我的心都跳不動了”。
“我不記得你的心是可以跳動的?”我挑了挑眉。
索羅嗔怪的看了我一眼,“你不記得當時你救我的時候,我腦子進水了麼?!哈哈~哈,快別貧了上車!先去我家”。他把我塞進車裏。
嘿!這小子是想變成沙子嗎
我手肘靠在車窗上,享受著久違的西裏晚風,一百多年不曾回來,西裏變化可真大。“我說,sink,我知道你很酷,你大晚上戴什麼墨鏡?”索羅邊開車邊說。我冷然,“討厭色彩”.真是不明白人類弄那麼多顏色混搭,低等生物就是低p等生物。
“撒旦,你out了,我知道你是貴族,但是請你跟上時代的精神。。快把它摘了吧,”索羅嘴角抽了抽,以慢鏡頭煞有介事轉向我,“就快去學校了,你想還沒開始屠殺,就被獵物溜了麼?”
上帝啊!
我挑眉,“嗯哼?”
“您隨便玩,隨便玩,他們是為了您的樂趣存在的”。
可憐的叛血啊!
招惹誰?!你也不要招惹他。
“索羅,把一百多年來西裏的三黨動向文件發到我的電腦上,還有德意聖斯的資料。”我舔了舔露出的小尖牙,“遊戲開始了。”
索羅應道,“是,大人”,又有好戲可以看了,“sink,你需要的學生身份是怎樣?”
“棗晨,17歲,孤兒,加拿大留學回來,最近與‘索羅舅舅’同住。”嗯,不錯,名字陽光,“索羅舅舅,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索羅舅舅,我是棗晨,終於找到您了,您還記得當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啊呸,是您還記得孤兒院木秋千上的小晨晨嗎?!我從加拿大回來了!”我拽著索羅的衣角,睜著亮晶晶的墨綠色眼眸望著索羅黑了一半的臉,用怨婦的口氣可憐兮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