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十多日,玄劍宗平平淡淡,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也沒有人不開眼到缺月峰上麵找寧奇的麻煩,不管是金日峰弟子,還是丹峰弟子,抑或是大江峰弟子,甚至是主峰的真傳弟子,似乎都忘記了當
初他們有人被寧奇掛在缺月峰上這件事。
大家似乎都在等,等待一個消息。
一直過去一個月,缺月峰依然很平靜。
“怎麼會……那個寧北玄拒絕了玄劍老祖的好意,玄劍老祖竟然沒打算懲處他?”
“對啊,按理來說,應該扣一個以下犯上的帽子,抓去主峰麵壁了吧。”
“難道是老祖真的欣賞他?連如此行為都可以容忍?咱們玄劍宗開宗立派這麼多年以來,似乎就沒發生過這種事吧?”
“好像是,不管怎麼說,日後經過缺月峰,繞著走吧,免得哪日不小心開罪了那家夥,再被掛起來,以我們的身份,恐怕老祖不會幫我們出頭。”寧奇拒絕成為真傳這件事,不斷的在玄劍宗內發酵,有人相信有人不信,不過基本上大多數內外門弟子都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倒是掃地弟子,把寧奇當成了偶像,私下裏有空的時候,都在
討論寧奇,非常羨慕當初與寧奇一起分配到缺月峰的畫雨。
他們早就知道,就連真傳弟子河澤,當初都是畫雨親手掛到柱子上去的!
時間過去半年左右,應真璿風塵仆仆的回到玄劍宗,路上不少弟子見到應真璿,不論是內外門,都會駐足行禮,打個招呼。
甚至某些跟應真璿有過些許摩擦的女修,也好像忘記了當初的恩怨一樣,親熱的與應真璿攀談。
他們發現,應真璿身上似乎帶傷,麵色也不太好看,這才沒有多說。
缺月峰。
“師姐,你身上受了點傷。”
寧奇目光一掃,就看出應真璿受了內傷,而且有些重。
估計是應真璿一下子拿出太多一階極品靈璿丸,被人看在眼中,讓人起了貪念。
“無妨,些許小傷罷了,寧師弟,你要的地靈丹靈材都在這枚乾坤戒裏,一共五萬份,地靈丹所耗靈材太過珍貴,加上無法在同一個坊市兌換,其中有些許差價,五萬份已經是極限了。”
應真璿苦笑道。
一千多萬顆一階極品靈璿丸,最後隻換到了五萬份地靈丹靈材,要不是寧奇煉丹術給她極大的信心,應真璿恐怕還舍不得,把那些靈璿丸留下來,足以再讓缺月峰的弟子增加數百毫無壓力!
“五萬份麼。”寧奇眼神微微一動,腦海之中已經計算出來這五萬份大概能得到多少地靈丹,應該會在十三萬到十八萬區間,而每一顆地靈丹的效果,都相當於一百顆一階極品靈璿丸,這還是最初的效果,寧奇因為吞服
太多靈璿丸,身體有了耐藥性,效果早就大為下降了。
如此算來,其中還是有賺,隻是賺的沒那麼多,不過日後再用成品地靈丹去換取靈材,應該會更劃算,換的更多。
“寧師弟,你又要閉關了吧?”
應真璿似乎已經習慣了,她雖然很想看看寧奇到底是怎麼煉丹,能用那麼快的速度,煉製出整整一千七百多萬的靈璿丸,但是她不好意思開這個口,畢竟有些煉丹師會有那麼幾種小技巧是不傳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