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行空幾句話把鬆本說的啞口無言,嘴巴張來張去,始終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反駁。馬行空說的句句在理,從理從法將鬆本逼到了死角。
“嗬嗬嗬……”岡本義男笑了兩聲:“鈴木君,看您說的,我們這次並不是要抓您,隻是奉天皇之命請鈴木君去覲見天皇,難道說鈴木君連天皇的旨意都要違抗?”
“不敢!”馬行空看了岡本義男一眼:“這麼說來是邀請了?”
“那是當然!”
“可這陣仗怎麼沒一點邀請的意思?”馬行空笑道:“按照皇家的規矩,天皇地下要召見的人,必須是皇宮侍衛長親自帶人開車來接,皇宮侍衛長來了嗎?”馬行空衝著一圈的日本兵喊了幾聲侍衛長,沒有一個人回答他。他又專項鬆本笑道:“嗬嗬,鬆本君好像就是皇宮的侍衛長,可惜現在不是了!”
“你!”鬆本拔出自己的戰刀:“馬行空,你在侮辱我,我要求和你決鬥!”
此話一出,岡本義男扭頭看著鬆本,就像在看一個笨蛋。他和馬行空交過手,知道馬行空的厲害。鬆本雖然在劍道方麵有些造詣,比起岡本義男還是差一點,自己都不是馬行空的對手,何況鬆本。
岡本義男急忙阻攔:“鬆本君,我看決鬥就算了吧!”
鬆本已經怒氣攻心,完全沒有注意岡本義男的眼神,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馬行空:“我要親手殺了他,捍衛我武士的榮譽!即便是死也不能遭受這樣的侮辱!”
馬行空哈哈一笑,有些愚弄的看著鬆本:“好呀!如果我贏了,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們可以走了?如果你答應了這個條件,才是真正的武士!”
“好!”鬆本好字剛剛出口,岡本義男立刻喊道:“鬆本君,不可以意氣用事!”
“岡本你放心,就一個馬行空,我這個劍道九段還不會放在眼裏!”
岡本義男還要再說什麼,馬行空搶先道:“很好,不愧是日本的武士,那就來吧?”馬行空拉開架勢,衝著鬆本一招手。鬆本拔出自己的菊花戰刀,呐喊著就衝了上去。岡本義男歎了口氣,不等兩人決鬥結束,吩咐身後的警察道:“圍住他們,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不管鬆本能不能獲勝,看我的眼色都給我開槍!”
鬆本剛一伸手,立刻就明白了過來。自己決不是馬行空的對手,可他不能認輸,武士道的精神告訴自己,即便被馬行空打死,也好拚了。鬆本的招數越來越犀利,完全沒有防守,一味的進攻,招招全是要害,想要和馬行空同歸於盡。
馬行空的八卦掌施展開來,運用李書文交給自己的內家功夫,兩者相得益彰。鬆本在武術這道上的領悟遠遠低於馬行空。就算鬆本抱著必死的決心,依然很難找到馬行空的空檔,反而把自己累的氣喘籲籲。
穆雲晨點點頭,低聲對通明和尚說道:“一會事情不對,看見那邊那個中佐沒有,先擒了他!”
通明和尚會意,一點點的朝著岡本義男這邊靠近。岡本一直關注著場內的打鬥,眼看著鬆本就要敗下陣來,向後瞟了一眼,警察會意一個個慢慢舉起槍瞄準馬行空幾人。鬆本雙手握著戰刀,大喊一聲,用勁最後的力氣衝向馬行空。鋒利的刀鋒自上而下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