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正雄沒有認出穆雲晨。盯著看了老半天,不斷的在腦子裏翻著有關馬行空的信息,在他的印象裏,馬行空不應該是這個樣子。聽那人的口氣似乎認識自己,可自己為什麼沒有一點印象。
“您是……?”井上正雄試探的問道。
穆雲晨一笑:“井上教官可真夠健忘的,你還記得士官學校三層平台上的那個刑訊房嗎?”
“是你!”井上正雄一下子想了起來。就在那個刑訊房被燒的前一天晚上,一個中國學生被自己在裏麵打的死去活來,還在臉上實施了烙刑。他叫什麼來著?
“嗬嗬嗬……”穆雲晨嗬嗬的笑了兩聲:“你總算想起來了,來的正好,咱們的帳是不是今天算算?”
“你就是鈴木君?”井上正雄問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或許自己將兩個學生搞混了,那個最出色的中國派遣軍官不是他要找的鈴木正太。
“井上教官!”馬行空從座位上站起來:“沒想到這裏有你兩個學生吧!一個被你害的整天隻能用麵罩遮住臉過日子,另一個卻是你最好的學生,嗬嗬嗬……,故事就是這麼奇怪!”
井上正雄長長的出了口氣:“我想起來了,你是鈴木君,而你是穆君!”
“還不錯!”馬行空笑著點點頭:“給他把椅子,我們師生三人要好好聚聚!上菜!”
各種刑具從門口拿了進來。有鐵鏈、有短刀、有辣椒水、有老虎凳,最顯眼的是石頭手裏端著的一個爐子,爐子裏麵的炭火正旺,一塊四四方方的烙鐵已經被燒的通紅,點點金色的火星在上麵蹦來跳去。
“這是什麼意思?”井上正雄看著馬行空和穆雲晨:“我是你們請來的客人,難道……”
“嗬嗬嗬!”馬行空一笑:“你以前教過我們,對待敵人絕對不能手軟,從你帶著槍踏進我們中國領土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們的敵人了!”
穆雲晨重新帶上麵罩:“今天讓你也長長刑訊房裏的滋味!動手!”
從門外湧進來七八個膀大腰圓的大漢,不由分說,將井上正雄摁住了,用你皮筋將雙手雙腳綁在椅子上。“刺啦”一聲,將胸前的衣服撕開,露出皮膚。穆雲晨先拿起一把匕首,在井上正雄的眼睛前麵來回的晃悠。
“井上教官!怎麼樣,害怕了嗎?”穆雲晨的眼睛裏露出淡淡的殺氣。
“混蛋!”井上正雄極力的掙紮。這張椅子是專門為這次行動特製的,四條椅子腿向外撐開,寬大的靠背保證了它的穩定性。任憑井上正雄如何努力掙紮,也別想把椅子晃倒。一種冰涼的感覺在井上正雄的皮膚上掠過,從胸口一直延伸道肚臍的地方。
褲袋被穆雲晨用匕首一挑,棉褲腰立刻鬆開。井上正雄搖晃著椅子:“你想幹什麼?”
穆雲晨冷笑兩聲:“大日本帝國的武士,都是男人中的男人,不知道這男人是真是假,今天我就鑒別一下!”